如果王寶釧出事,後位必將是由玳瓚坐上,之前他並不感覺,現在不一樣了,眼底緩慢的閃過一抹陰暗,薛平貴張手攬住思央的腰肢,曼聲道。
薛平貴此人,看似君子君子,講義氣講情麵,為人辦事油滑,實則內心敏感度很脆弱。
素手捏著帕子,冒充的抹了抹眼睛,思央一副被人深知體味打動的模樣:“王爺能這麼說,也當是脾氣中人。”
“如何,我有說錯?”咬了咬唇,玳瓚還是不甘心。
“冇,臣妾冇事,陛下你如何來了。”
玳瓚故意計,有手腕,現在敢和薛平貴叫板,那是因為她還冇有把本身的身份轉換過來,現在不是在西涼,薛平貴也不是禿頂國主。
眯了眯雙眸,李懌點了點下巴:“多謝娘娘警告。”
“薛平貴你公然就是個忘恩負義之人,當初你在邊陲受傷,是我救你返來,招你做駙馬,父王臨終前還把王位都交托與你,這般看重你,都冇有把你養熟……”
安閒不安閒,李懌不好妄下結論,但前麵他是非常認同的。
思央冇理睬他話中的一點嘲意,溫婉的秀眉,蹙著,帶上輕愁:“王爺您看本宮受儘痛苦,才得了這份繁華,現現在每日提心吊膽,哪兒有你說的這般安閒。”
“此話怎講。”思央想聽他接下來的話。
“此地雖偏僻,但也是後宮之地,王爺還是早回吧。”遠遠的看到一道身影小跑來,思央微頓後說道。
“曙兒還年幼,又被你寵的嬌縱,怎能堪當儲君之位,你有空在這兒嚷嚷,還是好好管束管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