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這些下水真香,之前這些東西直接喂狗的!”林漱雪讚美說道,還不忘吸吸口水。
看到柳氏分歧於平時的逆來順受,“噌”得一聲站了起來,罵道:“你個小娼婦・・・・・・”
柳氏見公公返來了,抱著閨女,走了出來,說道:“爹,你給兒媳婦做主啊。兒媳自以為任勞任怨,向來不偷懶。可婆婆還是罵我懶,罵相公,打香草。明顯是二嫂吃瓜子,扔的到處都是,卻偏要我掃地。一樣都是媳婦,就曉得磋磨誠懇人!”
“還不扶你婆婆進屋!”林山嗬叱道,之前他不管家,總想著家醜不成傳揚,可現在弄得人儘皆知,眼看著兒子,女兒大了,還冇結婚,名聲壞了,誰還會來提親啊!
“唉唉唉,我們分出來,那是二嬸,不是三嬸了。那家裡也就是二叔和二嬸嬸還算實誠,不過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林漱玉想到她回到這個家的第一天早晨,林河還送來三百文,半口袋紅薯。
吳氏一愣,家裡有豬,有雞鴨,還要做飯洗衣服,這一天下來還不得累死啊!
林婆子伸手指著柳氏罵道:“冇眼力的懶婦,冇一點眼力勁兒,冇看到地上瓜子殼嘛!從速掃了!”
林河擺佈難堪,抱著頭靠著牆根,無聲墮淚。
林漱玉在家裡措置梅花鹿內臟,放在大鍋裡,用父親在鎮上買的大料,放在一起做一鍋鹵肉。
林漱雪點點頭,不過旋即皺皺眉頭,說道:“大姐,我們分開了,三嬸,三叔,香草就不利了。”
林婆子看著林山陰狠的麵色,嚇得不敢撒潑了。
吳氏挑起門簾,手裡抓了一把炒好的南瓜子,翹起薄唇嗑瓜子,瓜子殼隨便扔在地上,說道:“可不就是喪知己的嘛,他們吃香的喝辣的,隻給我們送了一小條肉呢,還冇二兩重!”
林漱玉趁機捏捏mm圓圓的小鼻子,說道:“等入夜了,我們給香草他們送點吃的,他們就不會捱餓了。”
“等爹返來,我們便能夠吃了!”林漱雪捏捏二妹的小臉,這陣子家裡人能吃飽飯,偶爾還能吃點肉,不但杜氏的神采好了很多,兩個小妹臉上彷彿也多長了點肉。
“聽到了冇?”林山厲聲說道,“如果不肯意,那就給我滾出林家!”
哎呦,喂狗?這特太華侈了吧?固然下水措置起來,有點噁心,但是那味道,麼麼噠!
被打疼的香草哭得更大聲,柳氏一把推開林婆子,搶過香草,進了屋,拴上了門。
林壯壯嚥了口水,小眸子子一轉,笑嘻嘻跑到大林婆子麵前,抱著奶奶的胳膊,說道:“奶,奶,賠錢貨家裡飄了一個下午的肉香。奶,我想吃肉!我想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