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扇出的那枚銀針上含有劇毒,縱使柴少寧有彈飛銀針的功力,但赤手觸針,如何能不受毒浸?
“黑煞手沈國雄?”陳忠壽心內裡一驚,臉上卻暴露不齒神采道:“你也就會乾些劫奪婦女的淫賤活動,在官府的通緝下藏頭露尾,輕易偷生!”
柴少寧無法笑道:“我從柴房水缸中順手所取,能夠是安排時候太長的原因,有點溲味!”
眾賊人一聽,頓時仗著人多勢眾,舉刀劍嗷嗷號令著撲向柴少寧。
連沈國雄都冇能看破慕容韶華的狡計,一點防備冇有,悶哼聲中猛抬手捂上咽喉,本來烏黑的麵龐頃刻間變得更加暗淡,隨即“噹啷”一聲銀鉤墜地,抬頭栽倒。
“包涵你個頭。”宋媞蘭已經規複知覺,抬臂聞聞濕衣的味道,大怒道:“你給我澆的甚麼?如何會有一股臭味?”
陳忠壽也是魂飛魄散,拉著宋媞蘭斜竄出去。身後天涯來了生人,他竟然一無所覺,如果是仇敵,結果不堪假想。
林芷梅本來就長得標緻,這時候披垂的長髮上掛著水珠,臉龐因羞怯而帶上紅暈,加上手足無措的神情舉止,令她滿身都披收回我見猶憐的嬌柔之態,即便同為女人的宋媞蘭,也不由看得目炫神迷。
一扇銀針是慕容韶華最隱蔽的暗器,如此近間隔下出其不料的一擊,竟不能對柴少寧形成半點傷害!慕容韶華深知趕上了本身惹不起的敵手,當斷即斷,脫身而去。
宋媞蘭的身材固然落空探製,認識卻冇有喪失,本能認出呈現的這個年青人恰是之前書院中偶遇的那名學子。隻是不曉得為甚麼?這名學子竟然褪去長衫,隻穿一條長褲,精赤的上身隆起塊塊肌肉,看得宋媞蘭麵紅耳赤。
就在他的麵前,慕容韶華竟然冇看到對方是甚麼時候來的?
柴少寧遊移一下,把頭附往宋媞蘭耳邊。
“敘你的頭!”宋媞蘭有點惡感他的裝腔作勢,瞪眼罵道:“你們把芷梅姐劫去了那裡?快點把人給我交出來!”
宋媞蘭當然清楚是如何回事?但想想柴少寧潛入柴房時看到的風景,他就氣不打一處來,蠻不講理地打斷林芷梅的話道:“你敢說他在救醒你之前冇有對你脫手動腳?你敢說他給你穿衣服時冇有趁機碰過你的身子?”
房間不大,除了殘剩未幾的草料外,就是門後那口足有半人高的大水缸。
林芷梅聽得目瞪口呆,但對於這麼羞人的題目,她也不曉得該如何答覆?半晌才道:“我信賴他是個君子!”
“不勞中間操心。”麵對十數倍於己的群人,柴少寧隻是輕視一笑道:“慕容韶華,你還是想想將來如何熬過大牢裡的漫漫餘生吧!”
屋中氛圍為之難堪,二人各懷苦衷,並肩立於窗前,透過破開的窗紙望向屋外背門而立的柴少寧。
瞪了柴少寧半天,慕容韶華終究肯定柴少寧並冇有中毒,惱羞成怒般大呼起來道:“這個卑鄙小賊,竟然暗害沈當家,弟兄們一起上,宰了他為沈當家報仇!”
之前暗中,宋媞蘭又一心專注賊人動靜,並冇有留意對方長相,這時候火把強光一照,發明對方竟然邊幅清奇、體格豐俊,心中不自發便想到了附在他身上時的景象。正失神的時候,一瓢涼水俄然重新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