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戀雅樓樓主鐵腿獅頭黃鷂飛。”秦孝友嘴裡收回不屑恥笑道:“七位在路玉山部下損兵折將,已成喪家之犬,不敢找他報仇,卻算計上我這小院,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那兩道身影一著藍衫、一著黑氅,一樣氣度不凡,但見到屋中燈光印照下有煙霧一蕩,二人倒是嚇得齊齊後躍,不敢感染上半點粉末。
在“醫毒”威名的震攝下,七樓樓主本能地把秦孝友的住處想像成一座危急四伏的毒窟,不敢等閒觸碰他寓所的門窗,豈知倒是自做聰明,白白搭上了三位樓主的性命!
“你曉得個屁!”黃鷂飛身左的白衣人一開口便粉碎了他那誇姣的形象,駁斥道:“我家門主早已經安排好對於路玉山的奇策,這才讓七位樓主詐敗誘敵,不出三天,必然叫聖劍山莊身敗名裂……”
隻可惜三人的頭才探入窗洞,俄然一起收回驚駭的慘叫,像被一群毒蜂叮上般,接踵捧首摔跌出窗外,著地亂滾,半晌間雙手已經把臉部皮膚全數抓爛,暴露鮮血淋漓的臉骨,卻仍在不斷地冒死撕扯,景象詭異到頂點。
身後,三道人影壁虎般攀附在牆上。單憑這手懸空吸附的才氣,這三人的輕功和內力便能夠躋身江湖一流妙手的境地,但不曉得他們顧忌甚麼?竟不敢破開門窗進入,而是在秦孝友被引出屋外的頃刻,趁虛由秦孝友撞開的窗洞處撲入。
“千蟲附骨粉,中毒者奇癢入骨,不死不休!”黑暗中撲出一道身影,高顴骨、小眼睛,穿一件金邊印花黃色長衫,明顯隻見他劃出一劍,三個臉孔全非的黑衣人倒是一齊喉間噴血,垂垂停止掙紮,斷氣身亡。
“自做聰明!”秦孝友自言自語般冷哼一聲,腳步落定在院中,臉上猶掛著奧秘的淺笑。
秦孝友神情劇震。他自發得這麼多年來,身份坦白得天衣無縫,豈知不但風月門中人對他的秘聞瞭如指掌,聽這些人語氣,順天王竟然也重視到了他的存在!
冇有任何彆的反應的餘地,秦孝友儘力回劈,一劍朝傷害到臨的方向迎擊疇昔。
正在樓中繁忙的秦雨菲聽內裡聲音不對,奔至客堂就要開門檢察,經曆豐富的秦孝友猛地撲過來一把將女兒拽往門窗相間的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