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擔憂,你中樂基地的東西,目前還冇有甚麼值得我奇怪的。”簡禦墨這會兒懶了,調劑了一下姿式,乾脆把滿身都靠在了牆上。
這份心性,恐怕連普通的男人都比不上。
簡禦墨既然來了,剛正庾自發分開房間,留給兩大基地帶領者說話的空間,現在他該是去找阿誰該死的臨陣脫逃的管絃了,此人真是皮癢了,該是時候給他鬆快鬆快了,剛正庾做了個籌辦活動,活動了一下筋骨。
簡禦墨並不喜好難堪彆人,隻是這個女人竟然有膽量來和他搶田伊兒,這類事情隻要有苗頭,就應當立馬、從速、完整根絕,精力壓抑是個不錯的體例。
“此次事件是我們中樂基地措置不當,還望簡長官不計前嫌。”終究能說話了,秦忻梓隻想立馬報歉走人,至於真不至心,那又另當彆說。
最較著的表示就是她手裡本來把玩著的槍已經被放到了一旁,埋冇在袖子邊沿的左手的小拇指有些輕微的顫抖,把槍放下則是因為左手的顫抖也會使到手裡的槍隨之不穩,極易被簡禦墨看出她的嚴峻,那樣的話,豈不是還未開口就輸的體無完膚。
如許瞧著,剛正庾的確是被雙方麵逼迫。
恰好簡禦墨隻是悠哉悠哉的側靠在牆上,傾儘眾生的臉與極致烏黑的牆壁相輝映,很有遺世獨立的神韻,放空迷離的眼神,看似饒有興趣的賞識秦忻梓被折磨的不利樣,不過冇人曉得,實際上他隻是在發楞,乃至於早早就忽視了一旁奄奄一息的秦忻梓。
嘖嘖,秦忻梓如果曉得簡禦墨如許對她,是為了一隻小烏龜,不曉得會不會氣出一口老血。當然,田伊兒也不曉得簡禦墨會因為一個女人吃她的醋,不然定會笑得四仰八翻,四隻小短腿不斷地在水裡劃拉。
長的都雅的人老是輕易獲得彆人的諒解,不得不說,簡禦墨這副慵懶的模樣,令秦忻梓有些失神,這會兒倒是忘了麵前此人有多麼無恥了,說話的聲音不自發的溫和下來,“你的要求是甚麼,我會儘儘力辦到,以顯我報歉的誠意。”
秦忻梓話音一落,便感受身上一輕,一刹時統統的壓力都消逝了,再看時,簡禦墨不知甚麼時候已經分開了。
長時候的嚴峻,喘不過氣,導致秦忻梓氧氣不敷,隻能大口大口的急喘,簡禦墨這纔回過神來,停止了對秦忻梓的精力壓抑。
“好,必然辦到。”
秦忻梓不是不懂眼色的人,做到明天這個位置,她不知經曆過多少彆人冇法設想的事情,臥薪嚐膽,忍辱負重對她來講算不了甚麼,隻要終究能達成目標,獲得她想要的東西,她冇甚麼不能做的。
精力上的威壓,呆滯的氛圍,秦忻梓幾近感覺每一絲氛圍都在擠壓著她,令她喘不過氣來,左手的小拇指顫抖的更短長了,連帶著整隻左手都冇法節製地顫抖,俄然“啪”的一聲,她左手旁的木倉掉落了,劃破了凝固的氛圍,給了她一絲喘氣說話的機遇。
看來,管絃待會兒有頓好果子吃了。
“秦大長官連證據都冇有,就這麼迫不及待地要給我南一基地科罪,未免也過分孔殷了。”簡禦墨撇了一眼秦忻梓狼狽的模樣,氣死人不償命地說道:“更何況,就算我拿走了你中樂基地的東西,你又能奈我何。”那止不住飛揚的眉毛,看起來實在是放肆至極,可同是異能者的秦忻梓卻連嘴都張不開,涓滴辯駁不了,這就是異能品級的絕對碾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