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攔不攔的題目，我主如果想問問，如果我像那樣摸你，你快不歡愉？是精神上歡愉呢，還是精力上歡愉？內心是想讓我摸呢還是不想讓我摸？這些問清楚了，我纔好決定要不要摸你……”

方錚二人選了一艘範圍較大畫舫，站在門口迎客的龜公見他們登上船，扯著嗓子高喊一聲：“有客到――”

王媽媽又用媚眼勾了方錚一下，笑道：“非也，乃是我們畫舫的嫣然女人與眾才子出題，答對者……”

陪著方錚的女人見瘦子與她的姐妹打得熾熱，反觀方錚一副正襟端坐，目不斜視的君子模樣，不由假裝不歡暢的嘟起嘴，道：“這位公子，您如何不出聲兒呀？奴家侍侯您喝酒可好？到這兒來的人都是尋高興的，瞧您的朋友玩很多歡暢，您彆老繃著臉呀……”

瘦子聽到王媽媽如此說，笑道：“論才嘛，瞧見冇，我們這位方少爺絕對能技壓群雄，如果論財，”他對勁的一拍肚子，接著道：“本少爺能用銀子將他們一個個全砸躺下！今晚嫣然女人是咱兄弟的，誰也搶不走。”

時價入夜，大廳寥落，隻要三兩桌客人，要開船隻怕得等一段時候。

秦淮河離書院不遠，出了聚寶門便到了，這裡隻是秦淮河的支流，與其說是秦淮河，還不如說它是金陵城的護城河，它的支流在三廟門一帶，由南往北蜿蜒注入長江。

底下一陣掌聲響起，也有起鬨的：“王媽媽，閒話少說，從速將嫣然女人請出來，咱大夥兒眼巴巴跑來，可不是為了看你這張老臉的。”世人聞言哈哈大笑，大廳一時喧鬨不已。

官柳動春條，秦淮生暮潮。樓台見新月，燈火上雙橋……這條秦淮河，不知歸納了多少才子才子聚散聚散的淒美故事。

“答對者入洞房嗎？”方錚接著她的話笑道。太狗血了，方大少爺忍不住想鄙夷一下這老套的橋段，再說了，這年初的花魁也太多了？彷彿這華朝的標緻女人全都賣身進了窯子，那良家婦女還活不活了？

不美意義，今兒晚了點。按例，求保舉，保藏。

瘦子大是對勁，歡暢得哈哈大笑，笑聲中王媽媽向著廳後嬌呼道：“女人們，打扮打扮，出來見客啦。”

那女人也不著惱，羞紅著臉吃吃的笑著，不時還應景兒似的嗟歎兩聲。而中間幾桌的客人見此景象也毫不料外，神采如常的自顧吃喝。

看了半晌，連方錚本身都感覺有些不美意義，因而轉過甚來，衝著陪他的女人一本端莊的問道：“你的意義，莫非是要我像他那樣摸你？”說著指了指瘦子。

瘦子色色的一笑，道：“方兄，此處可還對勁？”

“大男人坐一起喝悶酒多冇意義呀，要不要叫幾個女人來服侍兩位？”酬酢過後，王媽媽開端勾引這兩位純粹的漂亮少年。――毫無疑問，“漂亮少年”是指方大少爺，“少年”是指瘦子。

方錚與瘦子隨便點了兩個還算紮眼的女人，讓她們服侍著斟酒佈菜。瘦子卻毫不客氣的拉過此中一個女人坐在他腿上，一邊口花花的調笑，一邊高低其手，忙得不亦樂乎。――太不矜持了，哪像高高在上的王爺呀，清楚就是個素了多年的老嫖客。。

這話就說得赤裸了，所謂才學如此，隻是個幌子，銀子纔是霸道啊。

船在河中飛行了一段時候後，王媽媽滿臉堆笑的呈現在大廳正中，拍了鼓掌，歌舞停歇。她先向四周福了一福，然後笑道：“奴家給諸位爺存候了，先謝過諸位爺關照奴家的買賣，祝諸位爺升官發財，多福多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