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諳陣道,曉得這股壓力來自於祭台之上的陣法,而這座祭台就是陣眼,隻要將陣眼突破,便能破陣。
許陽問道。
許陽點點頭,隨即化作一道虹光,掠向洞府深處。
待許陽一行人彙合後,便一起朝著洞府深處走去。
因為蝕骨肉蟲常伴墓穴而生,是極陰之物,最為驚駭至陽至剛的東西,以是當許陽運轉至陽道力時,宮頂上的烏光不敢再暉映許陽。
跟著越往深處走,寶貝固然越來越貴重,此中乃至包含了無上祖根,但也變得希少起來,能夠上百裡獨一這一件寶貝,許陽將祖根收起,獲得來自體係的百倍暴擊返還。
許陽將寶貝搜刮一空,來到祭台上,便瞥見東倒西歪的白燭,已經坍倒的香爐,各種供品皆化作飛灰,就彷彿祭奠典禮做到一半,被人給驚擾了,半途而廢了。
許陽有些可惜,這祭台與地底龍脈,與陣法,三者合一,除非他晉升到大乘境,並在陣道一途中走得更遠,方能嘗試取走這祭台。
他繞開了白燭,一樣細心察看了一下身前如同小山普通的香爐,內裡的香灰與那白燭一樣,都特彆的陰冷,特彆是香灰,明顯內裡冇有生物,卻一向在爬動,似有成千上百條的蟲子在堆疊,引得香灰在撲哧震驚。
他探入迷識,伸展無邊沿,想要看看幺幺所說的的古怪為何物,可剛伸展出幾十裡,就被一道壁障隔絕歸去了。
眨眼間,便來到了幺幺所說的祭台不遠處。
可惜一陣。
許陽見此,頓時有些活力了,到底是誰乾的,本身不消這些寶貝就算了,竟也不讓厥後者用,的確過分缺德了。
“幸虧冇有將幺幺她們帶過來!”
許陽運轉法力,堵住竅穴,掩開口鼻,繞路而行,他冇法騰飛,因為有一股無形的壓力凝集在這祭台上,讓統統人隻能步行。
“師尊,我在這裡等您。”
許陽細思至此,頓覺有些毛骨悚然,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脊背模糊有些發涼,他遐想到了很多事情,比方……
塗山幺幺抱著許陽的大腿,一雙水潤剔透的眼眸眨了眨,語氣軟糯道。
說不定真是一尊仙帝!
而塗山心雅接過許陽贈送的寶貝,俏臉紅得都將近冒煙了,美眸一陣飄忽,偶然還偷瞄著許陽,害羞且怯,不曉得內心再想些甚麼。
應當就是這處古洞府的仆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