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沈嫦茹又想起了那蜜蠟手串的事情。
“天然。”
宮女在旁勸著。
小桃點點頭,不過看她神采飛揚的模樣,沈嫦茹也曉得勸不住。
他該不會之前掌管刑部的時候,真的每天都在中飽私囊吧?
現在明宴的那些人,大多都賦閒在家,傳聞靠明宴養著呢,沈嫦茹不得不悄悄咋舌,想明宴到底那裡來的銀子,能養得起這麼多人。
沈嫦茹吃桑葚才吃了兩顆呢,桂嬤嬤就上了酒坊二樓的包廂來,打斷了正在發楞的沈嫦茹的思路。
“之前聽你說喜好玉雪敬愛的女兒,我這纔想著先做一套女孩子的。你如果感覺不敷,我再做一套男孩子的就是了。”
“恰好養胃,我看一舉兩得。”
聽穎妃一問起這個,沈嫦茹就愣了愣。
小桃催促起來。
比及她女兒出嫁的時候,說不定天子人都冇了,那就好了,她乾脆搬進女兒的公主府裡,與女兒和駙馬一起過日子。
氣候日漸和緩了,小桃不知從哪兒弄了一小碗的桑葚返來。
“說到底,那日我去幫小四說話也就罷了,不該帶著明洛,是我害了他。”
穎妃見她這模樣,嘖舌就道:“瞧你。本宮才說了兩句,便不幸巴巴看著沈嫦茹,倒像是本宮會吃人似的。”
是她忽視了。
穎妃本來懶洋洋的,見盒子翻開今後的金飾,麵前就是一亮。
沈嫦茹多問了一句。
沈嫦茹忙將錦盒拿了出來。
一提起這個,穎妃往外看了看,表示她身邊的宮女將屋門關上,不讓人留在外頭,才抬高了聲音,小聲對沈嫦茹道:“不瞞你說。”
含飴弄孫,也過官方“婆婆”的餬口。
她傷勢已經好得差未幾了,能下地了今後,就閒不住,說是一每天的躺在床上實在是太無聊了。
明宴送去了刑部,明昱也能跟天子交差。
現在,她有孕五個多月了,胎像還算安定,沈嫦茹在宮外放心,也減少和穎妃之間的打仗,免得被人盯上,從中作梗。
這一聽就是個隨口說出來的來由,沈嫦茹想了想,既是穎妃都派人聘請了,那她還是去一趟好了。
沈嫦茹當時都呆了呆。
人手固然不敷,但也辦了幾個案子,當初阿誰被他放跑的人,也被找了返來,當然那人實在是明宴找返來的。
這會兒。
穎妃拿起一隻手鐲看著,做工精美,斑紋也非常標緻,和宮裡那些墨守陳規、循規蹈矩出來,隻求不出錯的東西實在是不太一樣。
實際上……
“可有說甚麼事嗎?”
“娘娘早膳後才喝了兩碗呢,太醫說酸梅湯喝多了傷胃,還是喝些蜂蜜水養養吧!”
賞花。
實在穎妃也不是真的發脾氣。
沈嫦茹有些驚奇地看著這桑葚,上頭還帶著水珠呢,像是方纔采摘返來,又仔細心細淘洗潔淨了的。
“連帶著明洛那孩子也是。他年紀小,本來挺得他父皇喜好的,現在卻……”
她喝著蜂蜜水,直嚷嚷著太甜了,讓下人送些酸梅湯來。
也幸虧小桃身子骨根柢好,略微放縱些,也無妨,本身內心能掌控住輕重就好了。
那回,她想在院子裡練一下八段錦,成果還弄得後背的傷口開裂了呢,頓時疼得她齜牙咧嘴的。
“哪來的?”
“……”
“女人,宮裡來了動靜,說是穎妃娘娘請你進宮敘話。”
咳。
“你的金飾也不必換了,我看著挺好的。就是皇上那兒……他但願我能生下一個兒子。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