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本相袒護不了太久。”崔明義靠近鏡頭,聲音降落卻擲地有聲,“我作為一名狀師,也是這裡的住民,我冇法眼睜睜看著我們的故裡被毀滅。更冇法容忍這些罪過被埋葬。”
他神采陰沉,刹時明鶴產生了甚麼。
他伸手拿起礦泉水瓶,把瓶身對準鏡頭。
他曉得,暴風雨已經開端醞釀,而他,將成為風暴的中間。
攝像頭的紅燈亮起,崔明義深吸一口氣,調劑了下話筒的位置。
“非常好。”男人對勁地點點頭,“但這還不敷。聯絡幾個媒體,讓他們頒發文章,控告崔明義的做法擾亂了社會次序,乃至風險經濟生長。”
“這瓶水,就來自於被淨化的河道。”他說,擰開瓶蓋,悄悄倒出一些水,“如果我奉告你,這水裡含有致癌物質,乃至重金屬超標數十倍,你還敢喝嗎?”
他能做的已經都做完了,剩下的,就隻要等候了。
“彆的,”他翻開一份陳述,指著幾行重點標紅的筆墨,“我們會以匿名的體例漫衍動靜,說崔明義背後有人幫助,他不過是某些權勢的傀儡,用來打擊我們公司的名聲。”
另一名坐在角落的中年男人插嘴道:“至於當局那邊,我們已經通過乾係打好號召了。有人會站出來公開攻訐崔明義,並控告他公佈不實資訊,激發大眾發急。”
【真的有這麼嚴峻嗎?】
【這類公司必須開張!】
【狀師大哥,頂你!】
他坐在本身粗陋的書房裡,背景是滿牆的法律冊本。
崔明義拿起一份檔案,高高舉起,指著上麵的數據和圖表。
崔明義愣住了,倉猝查抄電腦和收集連接,發明統統普通,但再一革新,直播平台的頁麵卻顯現“您的賬戶已被封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