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鬼王是個忠犬_第21章 鬼王大人甜甜甜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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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對的一頃刻,方未晚隻覺他滿目標殺氣覆蓋在身上如同一道電流劃過四肢百骸,直教人脊背發涼。她微微瑟縮著,很有些心虛地偏過甚去。

正悔怨著,腳底下一不謹慎就踩上了鬼王大人的錦靴。

“啊……”那鐵匠立即就是一臉諱莫如深的模樣,悻悻縮了縮脖子。

眼看著二人之間更加劍拔弩張,方未晚情急之下,用力扭開了江廷的手,往中間退了一步,踩到小雲彩的邊沿去。

再昂首望瞭望鳴幽凜然的背影,她忽地心口一滯:瞧鬼王大人這氣度不凡、充滿聰明的後腦勺,這裡頭必定是有事兒的啊。她如何能蠢到如而後知後覺呢?竟還冇頭冇腦就與他大吵一架,乃至說他與惡鬼勾搭如此,當真荒唐。

“在想我嗎?”鳴幽再次開口,降落的聲音裡隱著藏不住的性/感。他又靠近了些,兩鬢的碎髮幾近掃到了她的脖頸。

方未晚不知他為何這般反應,亦苦於本身的出逃打算如此等閒就短命了,窩在他健壯的胸膛小聲歎了口氣。

實在細心想來,當時本身說的多數皆是負氣之言。雖知封印的確為他所破,但是並不能再將“反派”二字等閒強加在他身上,也是她一早便決定的事了。

靠近鬼王府邸的鬨市邊沿,站著先前阿誰鐵匠與秀春樓的老闆娘。

撕碎了他。

迫於他身材高大帶來的壓迫感,方未晚不敢再挪開目光,隻得瞪著一雙大眼睛望著他,恨不得從他瞳孔裡找到答案:她到底是應當想去呢,還是應當不想去呢?

不管是陸煙波站在封印缺口與內裡的斬雲發言,還是鳴幽執意要帶她回冥都。再加上冥都現在這奧妙的氛圍……

“為甚麼。”

方未晚一怔,一時候不知該點頭還是點頭,便下認識地偏過目光去看江廷。

“是嗎。”少女特有的黏膩音色令那尾音變得無窮甜軟。鳴幽輕笑,以本身英挺的鼻尖如有似無地蹭著方未晚的鼻翼:“半日不見,我卻想你想得緊。視野裡冇有你,就好似五臟六腑都叫人挖走了。”

當時本身多數是如他所言,固然叫醋意衝昏了腦筋。

鳴幽斂容,眼底出現淡淡愁色:“想回家為何必然要與那羽士同業?不能與我說嗎?”

綿密的親吻將他幾次念著的三個字消磨殆儘。

鳴幽當即麵色一沉,冷冷地說道:“與我回房,一併算總賬。”

方未晚覺不出他這話到底是個甚麼意義,隻瞥見他眸子裡好似燃著火光似的,免不了的就把他的“回房算賬”給想歪了……

二人這般旁若無人,的確令一旁的江廷怒髮衝冠。他握緊佩劍劍柄,道:“兄台還是……”

方纔還被他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江廷,現在已經成為了安排。鳴幽隻緩緩飛落在方未晚身前,道:“你想去癸雨榭嗎?”

“回家。”方未晚很不客氣地丟出這兩個字來。

在刀疤的護送下回了冥都後,鳴幽就彷彿變了一小我。雙眸凜冽如冰,麵龐沉斂嚴肅,他舉頭闊步走在府邸外的鬨市中,周遭的氣溫都好似驟降下來。

二人近得心跳都要揉在了一起。他表麵清楚的鎖骨下,賁張的肌肉若隱若現於微敞的領口,方未晚羞得眼睛都不知要往哪看,乾脆死死盯著他腰間的玉麵獸首。

方未晚大頭朝下被他扛著,冇過一會兒就大腦充血,小臉憋了個通紅。又過了會兒,她實在扛不住了,伸手抓住他腰間玉帶,道:“我不跑了你放我下來行嗎?我快叫你拎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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