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吻又落下來,大掌順著脊背撩起礙眼的衣服,薄弱的褻衣壓根不能阻擋住男人的侵襲,很快便被扯破。那骨節清楚的手指已經探進臀縫,耐煩卻又暴躁的揉弄。
說慢點的是他,說快點的也是他。
倉促用過早餐,那呆鳥已經從窗戶飛了出去。蕭白換了副淺顯麵孔,幸虧這家堆棧入住的人很多,來交常常,壓根記不清哪些人,他們之前的麵孔太惹眼,但又有誰曉得這兩個再淺顯不過的人是他們變幻的,說不定他倆在房裡待一天都不出來。
樓啟將吃食放下,問道:“信上說的甚麼。”
蕭白眼含著淚,狠狠咬了樓啟一口,恥辱道:“你他媽的……快點!”
揉著他腰的手忽的一緊,幾乎要將他的腰捏斷,蕭白疼的倒吸一口寒氣,趕緊想把他推開,誰知男人越摟越緊,他的頭也被按在懷裡,腰間的手倒是輕了些,一下一下用靈力抒解他的疼痛。
蕭白湊疇昔:“你還冇睡?”
樓啟將他抱起,濡濕了他的唇瓣,又叼住他的耳垂細細啃咬,低低的笑了一聲。
“還冇看。”蕭白搖點頭,目光看向床上的呆鳥,和呆鳥麵前那張小小的紙條。
明顯是他提出的,如何又傻傻的反覆一遍,蕭白感覺好笑,卻還是道了一句:“好。”
樓啟果然停下來了,他剛覺得此人知己發明,下一秒便被進了個完整,樓啟的目光緊緊盯著他的麵龐,不放過一絲一毫纖細的神采,肯定那是難耐的歡愉而不是痛苦後,纔開端行動。
蕭白是被隻鳥喚醒的,他揉揉老腰,剛醒另有些懵然,抱著被子頂著亂毛跟那隻呆鳥大眼瞪小眼。
大掌輕柔的安撫著貳內心躁動的情感,樓啟不答他的話,反問道:“睡不著?”
第二日,天光大好。未央城不愧是聞名的白日無儘之城,不過寅時,太陽便已升起,而這個時候,蕭白才方纔從豪情中睡下。
他當真遵循蕭白所說一樣,放慢了節拍,蕭白卻又不對勁了,這般遲緩又果斷的行動,那孽根猙獰的形狀的確感知的一清二楚,又是一番非常的折磨。
剋日碰到的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感,如同體係所說,劇情崩壞的已經八百匹馬都拉不返來。
“阿白。”他低低的喚了聲,鼻尖同少年微蹭,再次伸出舌頭探進少年微啟的唇。少年有些怠倦,便是他如何行動,也隻是皺著眉卻不醒。
當日樓啟吞下十方聚靈皇,經脈不成接受暴走的靈力,墮入昏倒,石宴唐也不知誤打誤撞了甚麼東西,這一次,對於他而言,便是脫胎換骨的竄改。
“未央城乃是東部主城,還是傳送陣的地點,各地人馬想要從白鹿出去,或者從其他處所進入白鹿,都得顛末這座城。”
大片的傷疤,可見當時是多麼的凶惡,那傷口卻不像是任何兵器傷的,卻像是被腐蝕了一樣。
蕭白沉了神采,凝重道:“這是如何回事?你倆怎會弄的如此狼狽!”
這般光亮正大,倒真讓人看不出甚麼。
他口中說著,已經上前去查探石宴唐的狀況,八尺的大漢此時脆弱不堪,體內靈力混亂,胸口包紮著厚厚的紗布。
穿過院落,房門從裡翻開,隨即便被關上,蕭白這纔看清楚內裡的景象,石硯青清臒了很多,廣大的衣袍在他身上顯得空蕩蕩的,見到他還是有些艱钜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