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無倫次說了一通,顧子舒怕刺激到他,就先不再詰問,抬手呼喚侍女把食品送過來。
聽了這話,少年一秒影帝附身,眼中情感翻滾,驚駭、仇恨、思念、擔憂、悲傷,各種情感交叉在一起,最後眼眶中盈滿水珠,掙紮著從被窩裡爬起來,往顧子舒麵前一跪:“求公子賜名!”
包紮的伎倆算是過得去,未免傷口崩開,藥者也就冇有再重新弄,隻是開了很多消炎止痛和促進癒合的藥。侍女燉了藥,餵過少年一道以後,他緊皺的眉頭才和緩了下來,應是疼痛疇昔了。
上天彷彿真的聽到他的禱告,一陣促的腳步聲響起,一把暖和動聽的嗓聲響起:“如何會有人對小孩下這麼重的手?”
少年表麵的荏弱和對他的依靠讓顧子舒想到了年幼時的顧小弟。父母雙亡,顧小弟就是被他單獨拉扯大的。小時候不管顧小弟多麼奸刁,隻要淚眼汪汪這麼一撒嬌,顧子舒鐵定冇轍。
固然他的傷勢嚴峻刻不容緩,顧子舒還是不由得呼吸一滯――好標緻的小孩!
如許的目標纔好動手。弑陽牢服膺得他此行任務,是靠近顧子舒,成為他的孌童。弑陽對魔界並不如他一貫表示的那麼虔誠,任務在其次,他想得更多的,是如何借這個初次出任務的機遇,離開魔界,獲得自在。
早在一個時候之前,弑陽就已經醒了。身上的傷看著嚇人,但他在魔營練習的時候,受過比這還重的傷多了去了,隻要離開傷害,這些傷勢就再不被他放在眼裡。他溫馨地打量本身第一個任務工具,彎眉如月,嘴角天然微翹,固然身份是少宗主,卻並冇有上位者的嚴肅殘暴之感,就連睡夢中放下統統假裝後,仍然是暖和的。
表麵十八但實際已經二十五歲的顧子舒被正太的決計賣萌秒殺了。他輕咳一聲,更加放緩語氣,問道:“你的家在那裡?父母是誰?等你傷好了,我就送你歸去。”
貳心中一鬆,終究得救了。一陣怠倦湧上來,他對峙不住暈了疇昔。
少年固然暈疇昔了,但他曉得顧子舒是他的拯救稻草,下認識抓緊顧子舒的一隻手,不肯放開。顧子舒悄悄掙了掙,對方的小臉皺了起來,不安地扭了扭身子,朝顧子舒靠近了些。他開端發熱,臉頰微紅,模樣像是脆弱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