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了?咱從琉輝城馬不斷蹄地趕來,在這關卡處守了一天一夜,我隻曉得是要緝捕顧子舒,倒是不曉得為甚麼。”一人問道。
“這……”
“為師一向冇來得及說,這柳女人恰是當初與為師互換至寒之草動靜的人,她亦是在為師這處,調換了火香花的下落。”
不過……這火香花到底與師尊回絕對方有何乾係?提及來,琉輝城那麼大的權勢,有一兩件秘事也屬普通啊。而顧夜沉著下來回想,師尊自從得知那柳若穀的實在身份後,便是冇有涓滴情願交友的意義,如何想都有些……奇特。
顧夜拉住他:“慢著。侍衛所言,應是對兩個男人結伴而行這類環境查得嚴些,我們雖說易容,但難保對方還是會思疑,如果有進一步確認身份的東西,隻怕會被認出。”
聽完師尊的解釋,顧夜目光一下子就古怪了起來。
“讓兄弟給你講講!柳若穀剋日代替城主一職,上任以後,下的第一道號令不是清算主城事件,而是要求在這涼霧到星雲帝國的必經之路上派出武力,儘力尋覓顧子舒此人!”
說閒話的侍衛你一言我一語,將事情的後果結果說了個七七八八。
……這個天下的妹子貌似太殘暴了些。
“說得在理。”顧子舒點頭,“那你說該當如何?”
顧夜心中陰霾得將近滴出水來,但還是佯裝不知,麵上迷惑問道:“聽到甚麼成果了?”
他將元氣聚於雙耳,耳中很輕易就聽到了侍衛的交換。當時恰好輪到同業的兩位年青武者,侍衛拿起畫卷對了一番,一人說:“這兩人長相與畫捲上兩人分歧。”
顧子舒見門徒還是明白不過來,不由暗歎門徒之純真,乾脆明說了:“為師猜想,那柳女人身中火毒,夜兒你莫要與她來往過密。”
直至尋了一間堆棧住下,顧子舒纔跟門徒解釋:“呃……方纔密查那群侍衛的對話,為師才知,這些侍衛守在關卡,恰是我們在秘際遇見那女子柳若穀派人來截住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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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夜眨巴著眼:“她為何要截住我們?”
就聞聲門徒道:“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顧夜埋了這麼久的伏筆,設下這麼多的騙局,終究看著師尊走入本身設好的圈套當中,淡淡一笑:“徒兒以為,該當易容為一男一女,如此結伴,纔不至於遭到思疑。”
顧夜心中陰霾至極,為甚麼總有覬覦師尊的人?如果能夠,他真想把師尊藏起來,退一步說,也要在師尊臉上說明“顧夜專屬”四個大字,可惜現在還甚麼都辦不到……他冷靜握拳,必然要儘快地,完整地,占有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