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夜勾起唇角,伸手將他拉入懷中:“石頭上冷氣重,師尊靠著我。”手上行動不斷,由小臂一起往上,來到肩頭,從敞開的衣衿處滑了出來,堪堪停在肩膀上,與他肌膚緊貼,手中使上一點武氣,力道適中地按了起來。
雙手垂下水中,偶然間觸碰到顧夜的肌膚,指尖的觸感讓他又一次回想起那次恥度爆棚的融會。顧夜的胸膛刻薄,身材絕好,咳,耐久力也很好,在那全部過程中,固然他衝動到有些禁止不住本身,但卻一向謹慎存眷他的感受,除了最開端進入時不太適應,他一向都被對方照顧得很舒暢……
聞言,顧夜眼中就更加凝重:“師尊,你要承諾我,本身這類特性不成對第三人提及。你這體質,與記錄中的爐鼎很有類似之處,如果被故意人曉得,隻怕會擄了你去……”
不過,即便是儘力為本身做了無數心機扶植,但顧子舒還是感覺臨時冇法安然麵對門徒。是以,他冷靜移開眼,閉目養起神來,籌算眼不見為淨,先當上半天的鴕鳥再說。
他俄然有些恍忽,思慮起一個嚴厲又浪漫的話題,到底愛情與伴隨的分界點在那裡?
如果不是本來就存有一些念想,又如何會這麼等閒就承諾下來?
就比如現在,因為加上三日前的某件不成說之事,導致他總感覺身上有些黏糊糊的,很想完整洗濯一番。而他們安營的處所恰好就有一片清澈湖泊,他忍不住就想跳下去沐浴。
不過自從倆人復甦過後,門徒獻殷勤實在過分了點。
一向以來門徒在顧子舒麵前的形象都是靈巧懂事聽話,是以,在被門徒調戲以後,顧子舒竟然癡鈍地冇有發覺出來,固然心底感覺怪怪的,也隻將之歸結於那甚麼過後普通的恥辱感。
他實在並非不懂男女之事,隻是從未趕上一個值得讓他停下腳步的人,那麼多年下來,已經風俗單身的日子,乃至感覺就算要一小我過到終老,也不是甚麼不成設想的事。
嘩啦水聲響起,竟是顧夜脫得精光也跳了下來,蹭到他中間,抬手握住他一隻胳膊:“師尊方纔說手痠,門徒幫你捏捏?”
#不謹慎把本身掰彎瞭如何破#
門徒舉雙手同意,親手將他扶上馬車,乃至不由分辯靠上來脫手解開他的腰帶。他被唬得一愣,忙道:“我本身來。”
“呃……遵循功法所述,該當是今後都能有所晉升的。不過,此次你我都是初破陽關,又是齊齊入定,對修為的加成要大些,今後如果再行那事,所得好處就不會太多。”
顧子舒被他說得汗毛直立,用力點頭:“為師天然會謹慎。”
顧子舒微微側頭,看到門徒廣大有力的手掌,手指苗條,指節清楚。掌心印著一朵赤色藤蔓,藤蔓色彩比最後的時候要淺了一些,但還是是血紅之色,透著一股妖異的氣味,與門徒純良的模樣格格不入。
彷彿有兩個字從心底傳來——完了。
“……不錯。”門徒神情太嚴厲,顧子舒也顧不得心中羞怯,點頭答道。
怦怦,怦怦……
不得不說,門徒在武道上的貫穿才氣,彷彿真的比本身要強上很多。假定褪下那圈配角光環,隻怕他底子不及門徒的萬分之一。真不曉得,原著中為何冇有門徒如許一號人物,憑門徒的才氣,即便不在他身邊,也絕對有才氣在這片大陸掀起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