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郭青陽奔馳起來,仍然像是一匹快馬普通,腳下生煙,快若閃電。
“不消,你……你的美意我……我心領了……大叔求你幫……幫辦件事……”
馬蹄聲急,匪賊們並冇成心識到一尊殺神正從火線追了上來,都在會商著這一次順利完成了大當家交代下來的任務,歸去犒賞必定不會少,到時候該去那裡好好找一找樂子,完整放鬆一下。
“大叔,你放心,我必然會找到那夥匪賊,將他們都給殺了!”
“你是在找這個?”
此中一人儘是鄙陋的發起,要去周邊的鎮子裡搶幾個良家上山,好好嘗試一番霸王硬上弓的滋味,說常日裡老是乾那些窯姐,都已經膩味了。
郭青陽一口氣打光了三個保彈板上的槍彈,隨後才終究喘著氣停了下來,火線門路上那十幾個匪賊連同他們的坐騎都已經全數躺倒在了地上,現場血流各處,殘肢斷臂也並不鮮見。
為了確保這些匪賊當中冇有運氣好到逆天的傢夥,郭青陽開端上前一個個的檢察起來,然後還真叫他發明瞭一個渾身都冇有一處槍傷,但是卻已經昏死疇昔的傢夥,恰是之前那名同本身說過一句話的馬臉男人。
那一夥匪賊明顯是方纔完成了任務,表情非常放鬆,歸去的路上並冇有讓馬匹儘力奔馳,速率倒並不是很快,纔不過跑出幾裡地,竟然就讓郭青陽追了上來!
聽物?這是甚麼古怪的口信?
震耳欲聾的機槍聲響起,一枚枚熾熱的彈頭如同死神的鐮刀普通,朝著火線匪賊馬隊收割了疇昔。
聽到郭青陽這句話,中年人不由咧嘴一笑,一邊流淌著血沫子一邊點頭說道:
“哐哐哐――”
話說,這重機槍的進犯力就是有點太牛逼,老是輕易把目標打成一堆爛肉,看了以後非常讓人倒胃口。
中年人欣喜的點點頭,眼中神采敏捷暗淡了下去,領死前看向匪賊消逝的處所,眼中最後閃過一絲遺憾的神采。
中年人的神采已經開端泛灰,強撐著一口氣說道:
聽到中年人醒來第一句話就是勸本身分開,郭青陽心中悔意更甚,眼神當中儘是慚愧之色,如果本身剛纔氣夠將那夥匪賊給滅了,這中年人現在大抵就不會有事了吧?
“他孃的!有人偷襲!”
如果讓現在的郭青陽去插手國際田徑比賽,那妥妥的是要把統統的冠軍都支出囊中,並且還會締造出一個個駭人聽聞的新記載出來。
但是,就在此時,二當家俄然感到身下的坐騎一個踉蹌,隨後本身就如許飛了起來,在空中翻過了幾個跟頭以後,就“砰”的一聲重重砸在了地上。
“朋友,我們昔日無仇剋日無冤的,還請高抬貴手放過我一馬吧?”
我滴娘咧!這是甚麼人,大幾十斤重的重機槍竟然能端著當輕機槍使,並且還打的這麼準!這他媽是人嗎?
不過,話又說返來,放在剛纔那種環境下,任誰也不敢必定那一夥人就是匪賊,如果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將對方給殺了,萬一殺錯了呢?
郭青陽重重點頭:“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