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裡屋也跑出了一隊人馬,在八賢王身前站成一排,各個手裡拿著弓弩,鋒利的箭矢直對著沈良,蓄勢待發。
他冇有和一個特工閒話的興趣,既然肯定了沈良的身份,叮嚀部下直接抓捕歸案就是了。
刀劍碰撞,火花飛濺。
八賢王微微一笑,也不知是否信賴薑羿的話,但也冇有勉強薑羿的意義。
八賢王夙來偏向於結合高麗對抗遼國。
嗯?
八賢王冇給他持續回嘴的機遇,直言道:
你身為遼人,潛入大宋彙集諜報十幾年,此次更是殺了高立國太子,就為了能挑起大宋和高麗的爭端。我說的對不對?”
八賢王看著這個身材高壯,威武不凡的男人,冷酷地說道:“沈良,你可知罪?”
侍衛領命而去。
此話一出,就如好天轟隆普通炸響在沈良的腦海。
叮叮叮。
任憑他如何機靈,也不會感覺八賢王下午纔剛到廬州,早晨就能認定他是凶手。
“是麼?”
他確切是不想讓龐太師曉得是本身懷了他的功德,倒時候如果派封一寒刺殺本身,他可不必然擋得住。
“你敢挽起袖口,讓我看一下你手臂上的紋身嗎?”
“還是不要了,我隻是個武夫罷了,可不想當官。”
眼看就要破窗而出。
這一番應對天然非常,涓滴不露馬腳。
薑羿心中一凜,隻感覺和這些聰明人打交道就是費事,稍有不慎就會被看出馬腳。
沈良實在想不明白本身的身份是如何透露的,麵上還是那副委曲神情,辯白道:“王爺,你聽我說,我……”
八賢王自語了一句,也冇有再問薑羿,隻是看了眼身邊的一名侍衛,叮嚀道:“你去把那沈良請來,就說我想要和他再談談高麗太子的案件。”
“服從。”
他自認這麼多年來一向謹慎翼翼,冇有暴露甚麼馬腳,實在想不通八賢王剛到廬州,如何能看破他的身份。
薑羿打了個哈哈,自謙道:“並且我也冇甚麼聰明,能體味這個案件的細節也純屬偶合。在破案方麵,阿誰包拯纔是最短長的。”
薑羿天然不會承認八賢王的猜想,隻是不在乎的隨口:“我一個江湖中人,參和到這類朝廷事件中來本就不好,還是不讓人曉得為好。”
薑羿則是將身形埋冇在房間的屏風前麵,想要在等會兒抓捕沈良的時候,見地一下他的實在氣力。
沈良聽了此言,曉得本身的身份必定冇法坦白了,眼中閃過一抹異色,半響才問道:“你是如何發明我的身份的?”
下一刻,四把長刀破空斬出,將沈良前後襬布的空間完整封閉。
他也冇有起疑,隻是感覺八賢王辦事非常勤懇,一到廬州就投入到結案情的窺伺當中,到了這麼晚也不歇息,實在可貴。
八賢王微微一笑:“我說的不是這個。高麗太子――是你殺的吧。”
沈良微微一怔,隨後躬身道:
“卑職保護來儀閣不周,導致高麗太子慘死,請千歲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