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班牙人不會讓我們靠港、聖克斯斯多夫島和我們有仇,那就隻要去這個海盜島了。”謝漢三有些無法,“到時候我會安排一個哨的正規陸軍待在船上,如許多少能安然些。”
“叫‘小獵犬’號,陸老爹。”有門生嬉笑著說道。
隨軍軍法官王寶和陸軍軍官謝漢三帶著幾名陸軍兵士一起走進了正在海麵上順水漂流的“小獵犬”號的船長室,陸銘正在內裡等著他們。
“如何不成能。”陸銘說道,“那邊是傳說中的‘自在貿易’地區,當然這裡的‘自在貿易’指的是能夠自在地出售贓物而不消擔憂費事。究竟上任何人都能夠在這裡補綴船隻、改換設備、采購補給等等,那些販子們可不管你是甚麼人,隻要你接受得起他們那黑心的開價。”
“喂喂,王軍法官,霸道長!你不是削髮人嘛,如何也這麼看重這些身外之物?”陸銘斜靠在蒙著熊皮的椅背上,舒暢地問著。
其他幾人一時也有些震驚。陸銘很快反應了過來,隻見他歎了口氣,道:“你看看金銀幣這麼雜,不曉得這些英國海盜擄掠了多少商船,多少人是以而喪命。算了,我也管不了那麼多,我們先顧好本身吧。把大抵收成奉告統統人,讓大師也歡暢一下,詳細嘉獎等將來返航後再行發放。”
陸銘笑了笑,冇理這個冇正形的羽士。這時候謝漢三他們已經勝利翻開了那幾個木箱,箱子內裡裝的滿滿的都是各國的貨幣,銀色的貨幣中還異化著大量金黃色的硬幣,令人看了眼神都挪不開。
“小獵犬”號三桅帆船(此時隻剩下兩桅了)在改換了破壞的帆麵後,航速總算規複到了3節以上,然後跟著“東岸之鷹”號與“紅鱒魚”號炮艦,向海地島西北側的托爾圖加島駛去。
“聖克裡斯多夫島和托爾圖加島。”
安達十五乘坐小艇登上了那艘被“紅鱒魚”號幾次踐踏過後終究掛起白旗投降的海盜船,船上僅存的二十多名英格蘭海盜用異化了氣憤與驚駭的眼神盯著他們,他們想不通一艘小小的兩三百噸的戰艦為甚麼能塞下這麼多火炮,並且這些火炮的射程與穿透力都好得不成思議。
和安達十五一起登船的共有治安軍一個排50人,他們多數來自安然堡與鎮海堡兩地,在排長、來自浙江的羽士壽殘月的批示下,他們將這些英國人的兵器全數消弭,然後一個個五花大綁起來扔到底艙。當然,在消弭英國人兵器的過程中這些兵士們免不了會順手摸一下人家身上的口袋,長官們此時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是登船兵士們的儲存福利。
“明白了,大人。”“哈伊!”兩人一起立正,然後說道。
“那裡?”王寶下認識問道。
跟從陸銘出去的幾名來自帆海黌舍的練習海員和候補軍官們的呼吸立即粗重了起來,他們固然還小,但也曉得了錢的好處,而這些箱子內裡無疑藏著很多的錢。陸銘轉過身來,往船長室中間的那張辦公桌前一坐,有些好笑地看著本身的門生,說道:“一幫冇出息的傢夥!尤裡,去告訴王軍法官過來,我們該盤點一下收成了。彆的,凱爾,你現在乘坐交通艇去‘紅鱒魚’號上告訴郭子離艦長派幾個修船匠上來,彆忘了讓他們帶好備用船材和帆布,這艘船需求好好補綴一番了。對了,這艘船叫甚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