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獵犬’號麼,這名字還不錯。”陸銘點了點頭,隨即說道:“好了,孩子們,現在回到你們的事情崗亭上去。我要求兩個小時內,這艘船就要做好再度解纜前的統統籌辦。”
兩人一前一後很狗腿地快步跑了上去,陸銘停下身來,用手指了指那些正在被押往底艙的英格蘭海盜,說道:“我們這50個治安軍練習也冇多長時候,很多人乃至都冇見過血,完整就是一幫菜鳥,你們給我盯緊了,彆出任何岔子。出了事,你們兩人就給我滾回安然堡挖煤去,聽明白了冇?”
……
“如何不成能。”陸銘說道,“那邊是傳說中的‘自在貿易’地區,當然這裡的‘自在貿易’指的是能夠自在地出售贓物而不消擔憂費事。究竟上任何人都能夠在這裡補綴船隻、改換設備、采購補給等等,那些販子們可不管你是甚麼人,隻要你接受得起他們那黑心的開價。”
空中上鋪著的土耳其羊毛地毯吸滿了鮮血,已經變成了刺目標血紅色。牆壁上掛著幾幅附庸風雅的油畫,這令陸銘感到有些好笑,現在海盜也懂藝術賞識了?油畫中間是幾對掛著的象牙,看起來不倫不類的。裡側牆角內另有兩個櫃子,陸銘走疇昔後拉開看了看,第一個櫃子內安排著很多大大小小的酒桶,看模樣是酒櫃;而第二個櫃子裡盛放的東西就令人感到非常鎮靜了,陸銘順手一抓,手裡便多了好幾串光輝奪目的珍珠項鍊。下方另有幾個上了鎖的沉重木箱,陸銘用腳踹了踹,內裡響起了嘩啦啦的硬幣碰撞聲。
“不。”陸銘點了點頭,“‘小獵犬’號破壞的後桅需求個處所整修,放眼望去,加勒比地區除了西班牙人的港口以外,也就隻要屈指可數的幾個處所能夠補綴了。”
跟從陸銘出去的幾名來自帆海黌舍的練習海員和候補軍官們的呼吸立即粗重了起來,他們固然還小,但也曉得了錢的好處,而這些箱子內裡無疑藏著很多的錢。陸銘轉過身來,往船長室中間的那張辦公桌前一坐,有些好笑地看著本身的門生,說道:“一幫冇出息的傢夥!尤裡,去告訴王軍法官過來,我們該盤點一下收成了。彆的,凱爾,你現在乘坐交通艇去‘紅鱒魚’號上告訴郭子離艦長派幾個修船匠上來,彆忘了讓他們帶好備用船材和帆布,這艘船需求好好補綴一番了。對了,這艘船叫甚麼名字?”
3月28曰晨,艦隊分開了法蘭西角,隻飛行了半天,便到達了位於海地島西北側的托爾圖加島――大名鼎鼎的海盜島。
“小獵犬”號三桅帆船(此時隻剩下兩桅了)在改換了破壞的帆麵後,航速總算規複到了3節以上,然後跟著“東岸之鷹”號與“紅鱒魚”號炮艦,向海地島西北側的托爾圖加島駛去。
隨軍軍法官王寶和陸軍軍官謝漢三帶著幾名陸軍兵士一起走進了正在海麵上順水漂流的“小獵犬”號的船長室,陸銘正在內裡等著他們。
“托爾圖加島!”
“叫‘小獵犬’號,陸老爹。”有門生嬉笑著說道。
和安達十五一起登船的共有治安軍一個排50人,他們多數來自安然堡與鎮海堡兩地,在排長、來自浙江的羽士壽殘月的批示下,他們將這些英國人的兵器全數消弭,然後一個個五花大綁起來扔到底艙。當然,在消弭英國人兵器的過程中這些兵士們免不了會順手摸一下人家身上的口袋,長官們此時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是登船兵士們的儲存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