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乾坤殿出來,繞過禦花圃再走一段就出宮了。鑲王風俗性的走了這條走了無數次的路。
楚雲鑲垂垂感到力不從心,身上也多了幾處傷口,鮮血染紅了他的錦袍。在一次遁藏中,他的腳被一根竹竿絆倒,身材刹時落空均衡。
暗害完後,四皇子嘴角勾起一抹不易發覺的嘲笑,“楚雲鑲,你的死期將至。”
在德妃富麗的宮殿內,四皇子楚項君與德妃相對而坐。
德妃點頭,“嗯,但要做得像一場不測,不成讓人看出馬腳。你可選幾個親信之人,再找一批死士,提早熟諳獵園地形,找一處偏僻之地設圈套,最好能讓他的馬吃驚,將他甩入圈套中。”
禦花圃的絕頂,那片常日裡喧鬨的竹林,現在卻滿盈著令人膽怯的肅殺之氣。
此次的刺客,都是妙手,緊緊將他圍在中間,隨時刺出一劍。
德妃微微點頭,目光中閃過一絲刻毒,“本宮也有此顧慮,隻是這事兒需運營全麵,切不成留下把柄。”
四皇子眉頭緊皺,眼中流暴露一絲陰狠,低聲說道:“母妃,那楚雲鑲現在更加得父皇寵嬖,長此以往,必成大患,兒臣以為不能再留他了。”
皇宮,翊坤宮。
胡公公在鑲王的對峙下,隻送到乾坤殿宮門口就歸去了。
“哼,想殺本皇子,就憑你們這些鼠輩?” 楚雲鑲冷哼一聲,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嚴肅。
德妃思考半晌,“這不難,本宮可聘請淑妃和幾位妃嬪一同前去獵場,屆時讓她們的宮女以各種啟事將保護支開便是,隻怕淑妃還比我們先脫手呢。”
現在陳德昌倒了,淑妃和六皇子收起了鋒芒,冇甚麼好操縱的了,固然你父皇冇有因為陳德昌的事連累後宮,但聖心難測,誰知你父皇不是大要不計算而利誘我們呢。
這麼強的內力,連楚雲鑲本身也吃了一驚。
四皇子眼睛一亮,“母妃此計甚妙,兒臣可安排人手在獵場設下圈套,待楚雲鑲顛末時……”
四皇子應道:“兒臣明白,定會安排安妥。隻是那楚雲鑲身邊有幾個妙手保護著,需想體例引開他們。”
戰役愈發狠惡,竹林中的竹葉被內力盪漾得四周飛舞,彷彿一場綠色的風暴。就在楚雲鑲覺得即將擊退刺客之時,一名身形高大的刺客俄然呈現,他手中握著一把龐大的狼牙棒,棒上的尖刺在月光下閃動著猙獰的光。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道黑影如閃電般奔馳而來,伴跟著一聲吼怒,一把長劍架住了刺客首級的狼牙棒。
四皇子又陰惻惻的靠近德妃,輕聲道:“今晚父皇又留老九在宮中用飯,兒臣已打通了禦膳房的小寺人,可在老九飯後的漱口水中下毒,神不知鬼不覺。”
德妃卻點頭否定,“不當,禦膳房人多眼雜,易被髮明,且一旦清查,那小寺人一定能守得開口。”
這邊還在暗害暗害,可有人早就按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