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母被氣得肝疼,既恨親家獅子大開口,都要了三千了竟然還要再添一千,可她又捨不得那女人肚子裡的孫子——
裴雲茜比她更不客氣,裴母聽完氣得倒仰。
“你,你聽誰說的?”
“這不過是開胃菜罷了,厥後的兩年周婆子說是照看孫子,實則在家裡作威作福,啥都是那小媳婦兒乾,吃的也不好,稍多一點就要被嫌棄,而她把持這大孫子,每天出去逛,把那孩子慣得冇邊,還每天在內裡數落她,最先人家女方的爹實在看不下去了,這纔給自家女兒做主,不管如何也得把這個婚給離了,逃出這個狼窩。”
就在她焦灼萬分之時,抬眼就看到自家傻兒子正跟裴晴阿誰小賤人有說有笑地吃著雪糕,她刹時被氣得火冒三丈。
而另一個倒是出息了,可活生生的能把人給氣死。
“我說的可都是實話,並且,你與其在這兒跟我鬨,不如好好服侍服侍我堂姐,畢竟她現在但是有身了,算算日子,跟你那未過門的兒媳婦有身時候不相高低。
萬嫂子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將當年之事更是如數家珍。
隻要那些磋磨兒媳婦的壞婆婆纔會乾這事,而不巧的是周婆子確切是個惡婆婆。
“你,你長大了嫁人了翅膀硬了是吧?”
另有,婚禮我能夠去,但沈冬時不必然,看時候吧。”
“你,你這個死丫頭,你親大哥結婚,這麼大的事兒,你不拿錢幫手也就罷了,他身為妹夫來插手個婚禮還推三阻四,還看甚麼時候?”
裴雲茜神采不悅的說完後又道:“歸正呢,醜話說在前麵,要錢冇有,要命一條,婚禮能夠插手,但是想讓我拿一千塊錢給他娶媳婦兒,你就歇了這心機吧。
“冇錢,回不去。”
“職務高當然了不起,你信不信沈冬時一句話,他周建華當天能走出軍隊一步嚐嚐?”
說到這兒,萬嫂子這纔看了她一眼道:“要不咋說你那堂姐頭鐵呢,這知根知底的誰敢把閨女嫁進門?能夠周連長也感覺對不起前妻,是以這些年對娶媳婦兒也不上心,倒是把精力全都撲在了事情上,能夠是孩子大了,被他的阿誰媽慣得也不像模樣,這才娶了你堂姐——”
“死丫頭,你是想造反嗎?你內心另有冇有孃家人?他是你親哥?”
一樣是女兒,你看看人家的嫁出去哪個不是往孃家劃拉東西?
這話直擊心臟!
不過,這些事她阿誰好堂姐曉得嗎?
而裴母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嘟嘟嘟的忙音,氣得恨不得將電話摔個稀碎。
裴晴立馬心頭一緊,抓著雪糕棍的手都有些泛白了,卻還是輕荏弱弱的道:“你該不是聽茜茜說的吧?可那錢也都是我婆婆給的,我那裡有?不過,我但是傳聞茜茜做的阿誰員工餐的買賣,但是賺了很多呢——”
裴母上前就掐了一把本身大兒子,冇好氣兒的道:“這都甚麼時候了,你不去陪小夏,跟她在這邊混個甚麼勁?”
“買一塊買一塊,那雪糕不費錢那?”
那邊的裴母完整被乾沒電了,氣得渾身都在抖,“你?”
裴雲茜一臉獵奇。
還是偶然的?
她看這死丫頭早就不紮眼了,之前這爺倆都護著她,現在倒要看看,他們還如何護?
“你們兩個乾啥呢?”
是用心的?
裴雲茜拿捏不清楚,可就在這時,有小兵跑了過來,說有她電話。
裴母被氣得直喘。
砰——
“那麼大聲乾啥?我聽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