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曉得?連個安生的時候都冇有,我也快受夠了。”傅寧眉心微皺,真是見到吳妮在柳成林麵前的模樣,就想上去抽她大嘴巴子。
“你說。”趙蘭花消了些氣,衝她揚了揚下巴:“你說啊。”
“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落到明天這步地步,你自找的!你可長點心過日子吧,彆把現在還能過的日子也給毀了。”傅寧不客氣道。
柳成林帶著傅寧去大隊去洗了傷口,又返來,已近傍晚時分。柳大士、柳成輝和趙蘭花也都從內裡返來了,趙蘭花燒飯,柳大士和柳成輝兩人下了下棋。
聽完吳妮的話柳成林的眉頭就擰成了個疙瘩,半天冇出聲。吳妮覺得他曉得本相後動容了,曉得她和傅寧誰纔是心狠手辣的壞女人了,誰知柳成林俄然出聲問:“信呢?”
吳妮嘲笑了一下,“成啊,那我也不來虛的,今兒就把話說清楚。你如果然有種,你就給我承認了!”
吳妮見柳成林較著是有點起火了,本身夙來曉得他的性子,便收了本身的脾氣,委委曲屈道:“她把我這輩子都毀了,我撓她一下還不成了?”
“是你男人柳成林,他約的我在那邊!”
“這如何還傷了?”柳成林看到傅寧脖子上的血痕,眉心也皺了起來。
“我說吳妮,我向來冇對你動過怒,都是念著舊情呢。你彆老得寸進尺,甚麼話我都跟你說得清清楚楚的,你如果再找阿寧給她惹費事,真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我的耐煩有多少,你最清楚!我柳成林狠起來對人如何樣,你也很清楚!”
傅寧見柳成林不跟本身說話,也摸不透他到底在想甚麼,隻得說:“你不出去玩?那我去香霞姐家串串門去了。”
出了屋子到灶房用飯,兩人也是一句話也不講。吃完飯趙蘭花又去串門漫步,柳大士和柳成輝也不閒著在家。這大過年的,玩的人多,在家悶著可便可惜了。
輸了,徹完整底地輸了……
矯揉造作,實在不入眼。
傅寧跟在她身後,倒不是送她,而是順道去大隊洗洗脖子上的傷口。
“你說這些乾甚麼?說重點呢!”趙蘭花不耐煩道,誰愛你聽你這些情啊愛啊的,何況本身兒媳婦還在這裡。
“你是瘋狗嗎?”傅寧憤怒地皺了眉,手懸在被撓得發疼的處所。
“說好了要說實話的,你這不說實話,我可一句都不認。”傅寧看著她,“你跟誰約,要約在那麼個處所?”
吳妮當然曉得如果說是約柳成林的話,那跟劉曾明產生那事被人發明是一樣的結果。但為了不讓傅寧臉麵上好過,她還是挑選說了。歸副本身冇啥怕的,那就都抖出來好了。
周誌美見吳妮還是鬨,自家也開年就招這糟苦衷,也是不歡暢。和彆人一起,拖著拽著就把吳妮給拽出去了,然後對吳妮說:“吳妮子,你可彆進我這門了,要不我也脫手打你。”
柳成林一把拉住她,“你真冇話跟我說麼?”
吳妮見本身冇鬨卻已經鬨起來了,既鬨起來了,那另有甚麼情麵好講的?本來就是破罐破摔的人、破罐破摔的人生了,那再如何摔都是不怕的。不過,不討巧不得理的話,那她也是避著不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