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北宋,開局被迫手握重兵_第1章 拳台上消失的拳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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淬毒的刀鋒已出現詭異的紫玄色,一陣短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一隊禁軍玄甲奔到麵前。

衙役拖拽周鳴多時,年青拳王嘴角揚起微不成察的弧度。他方纔說的每句話都顛末切確計算:陝西口音刺激西軍背景的鄭居中,遼東寒毒照應金國異動,而最關頭的那句"高麗貢"——三個月前高麗使團入京,恰是楊戩賣力歡迎。

周鳴多深吸一口氣,北宋傍晚的氛圍裡飄著朱雀門報時的鼓聲。他緩緩站直身子,一米八五的體格頓時讓這群均勻不到一米七的地痞矮了半截。粗布短打下的胸肌微微賁起,那是當代健身房用蛋白粉和杠鈴砥礪出的完美線條。

"周鳴多!殺了他!"

當他在腐臭味中展開眼,兩重影象在神經突觸間猖獗碰撞——當代搏擊冠軍的肌肉影象與北宋釀酒學徒的求生本能狠惡比武。

"你們一起上。"他勾起唇角,右腿後撤半步,擺出泰拳起手式。這具身材明顯耐久營養不良,但骨骼間湧動的力量感卻非常熟諳。

"童貫大敗白溝河,金人破東京就在麵前。"老囚徒的聲音像鈍刀刮骨,俄然用契丹語說了句甚麼。見周鳴多瞳孔收縮,他咧嘴暴露僅剩的三顆黃牙:"公然,周教頭冇健忘幽州話。"

"退堂!"鄭居中幾近是撞昭雪幾衝下台階,腰間魚袋纏住硯台,硃砂墨潑在青磚地上如凝固的血。他必須立即進宮麵聖,趕在蔡京翅膀燒燬證據之前——等等,蔡京現在正在延福宮陪官家畫鷹!

"周鳴多!河北禁軍見符如見聖!"老囚徒俄然暴喝,將虎符塞進周鳴多掌心。鐵門就在這時轟然敞開,火把的光暈裡,蟒紋曳撒在石階上流淌著暗金波紋。

周鳴多瞳孔驟縮,左腿如鞭抽出,脛骨精準擊中手腕,盟主刀回聲飛起,在落日下劃出拋物線,"叮"地釘進臨街酒坊的榆木招牌。

"昨日西軍快馬報來,說童貫大人用禦酒犒軍,開壇倒是酸敗渾水。"周鳴多俄然改用陝西腔,這是西軍士卒特有的口音,"不知鄭大人可知,酸酒趕上遼東寒毒會結成藍冰?"

"人證物證俱在,案犯周鳴多當街行凶致蔡府仆人身亡。"師爺捧著卷宗的手在抖,獬豸冠下的盜汗把領口浸出深色水痕,"按律當判斬......"

當最後一個惡棍被周鳴多的右膝頂轟中小腹時,整條禦街俄然墮入死寂。北裡瓦舍的琵琶聲不知何時停了,二樓支起的雕花窗後閃過幾雙驚駭的眼睛。

"殺......殺人啦!"綢緞莊老闆娘俄然尖叫,鑲金牙的嘴張得能塞進鵝卵石。

三五個閒漢圍成的圈子裡爆出噓聲。為首的地痞臉上橫肉跟著奸笑顫栗:"你昨日偷酒吃時,可冇這般靈醒。"說著抽出腰間盟主尖刀,刀尖在暮色裡泛著幽藍——竟是淬了毒的。

這句話如驚雷炸響。影象俄然翻湧:三個月前,西軍參謀周鳴多受命護送密函入京,卻在陳橋驛遭受伏擊。那夜箭雨中有黑衣人袖口繡著銀蟒,而地牢走廊響起的腳步聲...

一個地痞揮來的頂心肘被他反手扣住,順勢一個過肩摔將他砸到劈麵的餛飩攤上。

當衙役拖著周鳴多往死牢去時,他聞聲身後傳來壓抑的低語:"告訴楊戩大人......"這話讓他後頸寒毛直豎——阿誰掌管內侍省的閹黨頭子,如何會和釀酒學徒扯上乾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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