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想到一個吻就能讓他繳械投降,四肢的力量似全被人抽暇,左羅隻能緊緊抓住石鈺胸前的衣衫,有力攀附在其身上。那雙老是瀰漫著驕貴之色的眸子,現在已是水霧昏黃,卻還是亮得驚人,波光瀲灩中,媚態橫生。
明砂將宮殿照亮,溫和的光芒傾瀉直宮殿的每一個角落,亦傾瀉在混堂當中。池中,那一頭雪發及腰的美人懶懶的趴在混堂邊上,偶爾一回眸,眉眼間的風情讓畫畫之人更加沉迷。近乎癡迷的用手中的畫筆詳確描畫出美人苗條的脖頸,光滑的背部……
還是真的?
“弟弟……”耳邊傳來一聲輕笑,“都動情了……還這麼嘴硬。”
了……
“弟弟……”石鈺手中的畫筆一擱,推開木幾,整小我就側身躺在了玉池邊上,隻以單手撐著頭,散落的玄色長髮如墨潑入水中般垂進混堂,雙眸定定的看著左羅。
石鈺已分不清楚了,他喝了太多酒,也許是醉了,他竟然看到他的禦弟身在混堂中,趴在混堂邊上,望著他。 而他手握畫筆,筆尖遊走,一筆一筆形貌著弟弟的樣貌……從額頭,到眉梢……在從眉梢到眼角,到唇,脖頸……
可統統恰好不如他所想,石鈺手中的筆彷彿俄然變得力重千斤,在畫紙上越來越慢,而石鈺竟也一向盯著他看……雙眼帶沉迷濛,似無益誘之色,左羅俄然就感到了一種危急感……
放鬆?他但是一點都放鬆不下來啊,偏頭躲過石鈺的手,左羅擠出一個丟臉的笑,左羅伸手擋住本身翹著的小丁丁,恐怕一不謹慎就讓石鈺撞見這難堪的場景。
去TM的放鬆!左羅悲忿,雙腿被按住,左羅現在就像砧板上的魚,冒死扭動著身子掙紮著。掙紮掙紮著,興趣就來了。胸口被石鈺挑逗以後過分敏感熾熱的兩點,在冰冷的混堂邊上摩擦著,熾熱與冰冷的交疊,頓時使得酥軟之感從胸口傳遍滿身。
絳黃色的長袍拖動木幾,墨盤內墨汁閒逛,筆架上的畫筆滾落,於畫紙之上感化出一朵明麗的墨色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