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如許想著,手上的行動也不客氣。兩個兵士想要拉起這個青年,卻被青年擺脫。這個青年看起來身材並不算結實,比他們這些長年練習的正式兵士差遠了,力量卻出乎料想的大。兩人不由得加大了幾分力量,青年的膝蓋仿若在地上生了根一樣,仍然冇挪動分毫,惹得那兩個兵士也杠上了。堂堂兩個大河國的兵士,竟然比不過一個淺顯青年,這個說甚麼也過不去。
左羅持續保持著聖母,哦不,聖父的形象,凝睇著青年,點點頭:“你帶路吧。”
左羅齜牙咧嘴,心想著絕對不能被蘇賢這廝比下去了,也氣哼哼地轉頭,學著蘇賢的模樣,裂開了嘴笑,暴露一口白牙。
“對啊,神獸的嘴巴是如何了,看起來彷彿……”彷彿中風了……不過這話天然不能說出來。
蘇賢換了一身紫色的官服,如潑墨般的長髮,用通體烏黑的木頭簪高高束起一個髻。明顯是紫色這麼素淨的色彩,硬是被蘇賢穿出了淡泊高雅的味道,看上去溫潤如玉,風騷儒雅。
“我……”冇空,左羅正想回絕,就被旦古古打斷了。旦古古擼著那一把絡腮鬍,點頭點頭,圓圓的眼睛裡寫滿附和:“對對,此招甚妙。比及草泥馬的神獸職位已成定局,看張齊那小鬼還能搞出甚麼花樣來。”
他想起了宿世的一句話――同一個行動,帥哥做出來就是風騷不羈刻毒帥,醜男做出來就是鄙陋下賤無恥淫。
因而,狗血的事情產生了。在左羅即將撞上馬車的底座那一刻,蘇賢嘴唇微揚,雙眼含笑,廣大的紅色袖袍一揮,帶起一陣清爽的氣流,左羅就被攬進了蘇賢懷中。
左羅身後還跟著一群人,浩浩大蕩地殺奔出尚河宮。
左羅板著臉,不爽低吼:“尼瑪!還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