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自找的!不可嗎?”
他不動,不代表著劈麵之人不動,隻見這名女子輕移蓮步,來到文斌麵前,隨後踮起腳尖,一張精美的俏臉與文斌近在天涯。
的確如文羅公主所說,真的隻是隨便逛逛,他們二人如同走馬觀花普通,冇用多久就把翊賢侯府逛得七七八八。一刻以後,兩人來到島上涼亭內,直至此時,他們才得空稍事歇息。
聽到這句話,文斌立即扭轉頭,直視文羅公主的雙眼,正色道:“公主何出此言?顧大將軍,這四個字在皇宮內應當是忌諱之語,旁人連提都不敢提,更彆說歌功頌德!”
文斌與文羅公主分坐石桌兩側,二人相互相視,半晌以後,文斌扭頭看向遠處,淡淡地說道:“這座涼亭,自府邸建成起,就一向聳峙於此,曆經多年,飽受滄桑。此次補葺府邸,唯獨此處冇有翻修。”
“來的時候,我就在想,你會不會又想逃竄。這才提早勘察地形,扼守後門出口。果不其然,你還真是一如平常啊!哼!”
細細看去,兩隻耳朵大小不一,此中一隻紅彤彤的,模糊有發腫的跡象。見此一幕,文羅公主不由輕笑出聲。
“有事理?找死!”
文斌之以是如此,是因為有個女子將他堵在門口,這纔沒法向前邁出一步。現在有個題目擺在文斌麵前,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隻能傻傻地站在那邊,暴露一副哭多過於笑的尊容。
文斌麵色一滯,喃喃說道:“冇……冇說不可!”
聽聞此言,文斌恨得牙癢癢,但又不敢多說甚麼,最後無法地說道:“公主這邊請!府內方纔補葺結束,難比彆人府邸,暫無多少高雅之處。”
“可惜甚麼?”文斌捂著耳朵,不解地問道。
“嘿嘿!請公主意諒!”
“顧大將軍,一世英傑!北拒大晉,東抗大吳,軍功赫赫,萬民敬佩!隻可惜……”文羅公主說到一半,就杜口不言,固然話未說儘,但其眼中卻閃動著非常的光芒。
“哈哈……哈哈……哈哈……”
說完這句話,文羅公主狠狠地瞪了文斌一眼,僅這一眼,便把後者嚇得夠嗆,隻見文斌像吃驚的兔子普通,敏捷從石凳上跳起,連退三步。
受此驚嚇,文斌連退數步,臉上勉強擠出一副比哭還丟臉的笑容,以後驚駭地喊道:“公……公主!你……你如何來了?”
“每次都從後門逃竄,你如何不翻牆啊!”
“可惜一如平常,隻會從後門溜走!”說完,文羅公主白了文斌一眼,調笑的意味不言而喻。
“四王兄喊我的母妃為母,皇宮表裡,那個不知。本公主與你同為一方,可你竟然欺瞞我,整天在我麵前裝傻充愣。擔當爵位後,當即在外大展神威!當我收到動靜時,你可知本公主有多憤恚嗎?”
“疼……疼……彆扭了,我錯了!知錯了!”因為麵前之人是皇家天女,再加上對其的驚駭感,以是文斌壓根不敢拽開那隻罪過之手。
“噗嗤!”文羅公主輕笑出聲,隨後朱唇輕啟,說道:“大將軍府變成翊賢侯府,意味著甚麼?以你才乾,想必早已清楚!本公主也就不再多說。提及來,本公主真想把你的耳朵撕下來!”
常言道,一物降一物!文羅公主的的確確就是他的射中剋星,對此,文斌已經完整認命了。文斌打心眼裡驚駭這位公主,畢竟過往的影象足以警告他,千萬不成招惹麵前之人,因為不曉得她會鄙人一刻做出甚麼特彆之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