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豈能信賴!當前處境下,本王能持續三天駕臨風霖樓,所為何事?想必你心中已有答案。”
“宸王所說,文斌冇法回嘴。但有一事,不知大皇子是否曉得……”
“的確如此!大理寺卿,從三品,雖不及宰相尊榮,但大權在握,掌刑獄案件審理。如果能將此職攬在手中,對於政敵來講,將會碰到極大的費事。不管是哪位皇子,想必都不會放過!大皇子,文斌說得可對?”
裡間內,一小我坐著,另一小我站著,坐著的人約莫有二十八九歲,麵如冠玉、劍眉星目,稱得上神明爽俊、雅量不凡,至於站著的人則一向保持作揖的姿式。
“太子與三皇子已然締盟,在朝堂上,權勢頗大!單憑大皇子的力量,恐怕難以抵擋,需求藉助外力。”
文斌才說到一半,就被大皇子抬手打斷,隻聽大皇子順著前者的話語,接著說道:“大理寺卿一職?”
聽其所說,看其所做,大皇子對此一言不發,不久以後,一道厲芒在他的眼中一閃而過,同時忿忿地說道:“哼!便宜四郎了!若非如此,他焉能這般等閒就走上奪嫡之路!恭喜你等,已經在朝堂上站穩腳根。”
“宸王所思,文斌略知一二!”
“文斌!接著說!”
“若說我咀嚼美食而來,不知大皇子可否信賴?”文斌從大皇子手中接過酒壺,自顧自地斟滿美酒,同時笑著說道。
“現在冇有證據能證明大皇子有通敵賣國之嫌,統統都是傳聞!如果朝堂上風向一變,大皇子就此脫身拜彆,也不是甚麼難事!”文斌一邊拿起酒壺往宸王的酒杯裡斟酒,一邊笑著說道。
“何寺卿,身為三朝元老,為人油滑,長於擺佈逢源。明麵上,與我等交好,但公開裡,與我等保持間隔。不管是本王,還是太子,又或是三郎,均是如此!大理寺卿一職呈現空缺,對我等來講,是勢在必得!”
“說得不錯!可四郎那邊,氣力過於強大,幾近稱得上聊勝於無!話雖刺耳,但究竟如此。”大皇子一抬頭,將杯中美酒一飲而儘,隨後點頭苦笑道。
這句話,一如大皇子平常的風格,顯得即非常淩厲,又冇有涓滴拖泥帶水,提及話來,直截了當、開門見山。大楚國四位皇子中,除了四皇子以外,文斌最佩服之人當屬大皇子,也就是現在正坐於麵前之人。
“接著往下說!”
“哦!說來聽聽!”
聽聞此言,文斌心中暗道:“果不其然!大皇子早已深知此事。動靜之通達,非我等可比!”內心雖這般想著,可嘴上卻不能這麼說。文斌麵色一整,正色說道:“正如大皇子所說,的確因為大理寺卿一職!”
聽完這句話,文斌笑著點了點頭,先是拍了拍曾辰的肩頭,以後大步朝裡間走去。走了大抵二十餘步,文斌便來到裡間門口。在世人目光的諦視下,文斌一把推開房門,隨後大步邁入,僅僅半晌的工夫,一道欣喜並且略帶驚奇的說話聲自裡間內模糊傳來。
話雖這麼說,但語氣中可冇有讓對方包涵的意義,不過大皇子對此也不覺得忤,他拿起酒壺,往文斌的酒杯裡斟酒。換作以往,見此景象,估計文斌早已跳起來,連呼不敢,但在此時,他卻穩如山嶽,一動不動。之以是如此,是因為在這一刻,他代表著四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