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剛落,四名侍女從門口走入,微微見禮後,異口同聲地說道:“王爺有何叮嚀?”
“某有何不敢!四皇子,你現在被禁足,不得踏出王府一步!”話雖說得標緻,但其閃動的目光還是出售了他的內心。
“楊長史!你私設科罰,意欲何為?”
“啪!”
此前文斌才受過30軍棍,屁股被打得皮開肉綻,還冇等舊傷口結痂,新傷口又來了。新傷加上老傷使得文斌僅僅捱了三下軍棍就幾乎昏死疇昔。
話音剛落,一向候在門外的侍衛們手拎著軍棍魚貫而入,徑直走到文兵的麵前。不管文兵如何抵擋,如狼似虎的侍衛們都將其從床榻上一把拉下。
當文兵的靈魂附在文斌的身上時,他們二人就已合二為一,自此文兵就是文斌,文斌一樣也是文兵。對於重生的文斌來講,這類險死還生的局麵既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當明日朝陽升起之時,就是新的篇章開端之時!
僅僅一盞茶的工夫,剛纔拜彆的侍女就領著一名老者來到房間裡,老者見到四皇子趕緊作揖,恭敬地說道:“見過四皇子!”
“你們三個隨本王把文公子抬到床榻上,手腳都輕點!”一番繁忙後,文斌總算離開冰冷的空中,回到暖和的床榻上。在這個過程中,文斌始終處於昏倒狀況,若不是另有氣味,四皇子都快覺得他已駕鶴西去了。
“慢著!從今今後不得踏入這個院落,如果違背,本王定要你都雅!”就在楊長史頓時分開院落的時候,四皇子大聲喊道。
侍衛們都噤如寒蟬,大氣都不敢出,隻要楊長史疏忽四皇子的殺意,大聲說道:“何來私刑?某是秉公辦理!”
四皇子點了點頭,走到床榻前,俯身說道:“文三郎,我被父皇命令軟禁,這段時候你要照顧好本身,一個月後你我兄弟再敘。”
“服從!”這兩個字帶著無儘的懊喪與不甘,從遠方遙遙傳來。
“想見四皇子?哼!那可不能如你願了!王爺現在被禁足,誰也見不到!文公子,一起走好!”說完,楊長史環顧四周,怒道:“都愣著乾甚麼?還不可刑!”
眼看著文兵就要命喪當場,好不輕易穿越而來變成文斌,這會兒又要接著穿越了,瞧瞧這都是甚麼事!或許是文斌命不該絕,就在第九下軍棍頓時落下時,一道大喊聲從遠處傳來。
房間中的三位侍女不敢有任何行動,直到四皇子的身影消逝在夜幕裡,才悄悄地吐出口氣。她們能從那道輕歎聲裡感遭到四皇子的擔憂、後怕乃至另有一絲無法。
老者連道不敢,隨後表示剛纔那名侍女隨他一同前去藥材房,把所需的藥材全數領返來。四皇子目送老者拜彆,待太醫的身影完整消逝不見,纔回身說道。
“下官領命!”
“是!”說完,這名侍女趕緊朝門口跑去。
說完這句話,四皇子轉成分開房間,踏出房門的時候,他的腳步俄然一頓,一聲輕歎從其口中收回。
“你等好生照顧文公子,如果有何差池,本王唯你們是問!如果有人來滋擾文公子,你等速來稟報!”
“服從!”
“哼!此次先放你一馬,下次你就冇有這麼好運了!”說完,四皇子轉頭朝門口喊道:“來人!”
“服從!”
“重些!再重些!你們在乾甚麼!”
“魏太醫不必多禮!煩請太醫救治文公子!”四皇子連連擺手,短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