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咚咚”聲響起,有人拍門。
門扇被翻開,站在外頭的人,彷彿恰是呂迪。
他落地後,身也來不及起,連磕了三個響頭,道:“前人雲:小杖則受,大杖則走,若叔父打死了我,反陷叔父於不義。千錯萬錯,錯在侄子不肖,不值得叔父大怒傷肝。待叔父氣少消後,侄子再返來請罪。先走一步,告彆。”
藍苗本覺得對方又要伸嘴親過來,但呂迪卻不像那夜般暴躁,冇急著撕剝他的衣服,隻是全部身材貼在了藍苗懷裡,不住地磨蹭著。
藍苗坐在鏡前,梳著長髮,結著辮子。呂鳳先則站在一旁,打量著他,不時將掉落出來的碎頭髮抿上一抿。兩人不時相視一笑,的確是恩愛得要命。
藍苗板著臉,道:“那晚的苦頭還冇吃夠?是不是要我再喊一喊,你才高興?”
“最後一次”與“隻要一個”實有異曲同工之妙,這類信手拈來或經心運營的謊話乃是男人天生的技術,不但呂鳳先爐火純青,呂迪明顯也玩得很溜。
手心手背都緊貼著對方的肌膚,恰是呂迪所求之不得。他不但不抽手,反將另一隻手去解藍苗的腰帶。藍苗本坐在椅子上,他就順勢坐到了藍苗身上。
呂迪道:“從我們這裡駕馬車去城東宅子,約莫要一個時候。城西小院略近些,半個時候便可。”
會信賴這類大話,那也就不是藍苗了。他咬著牙,悄悄擰了小惡棍一把,道:“看你畏你叔父如虎,怎地想起那事兒來就色膽包天?他指不定啥時候返來,你就一點都不怕?”
藍苗了悟,道:“他是你用心調開的?”
呂鳳先是返來拿摺扇的。
他說著,手就向藍苗的前襟伸去。
藍苗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似笑非笑道:“你就是如許係扣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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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苗說罷話,坐在椅上,仍舊打理著本身的髮辮。挑著一隻藍緞鞋子,一雙眼睛斜瞅著鞋尖。呂迪將他這副模樣看了又看,實在丟不開手去。威脅已離,色膽又起,這是他千挑萬選的一個好機遇,怎能夠等閒放棄?他伸頭在門外看過,將閂閂緊,才又溜了返來。
約莫是感覺有些慚愧,這幾天,呂鳳先來得頻繁了些。隻要冇有非走不成的事,都在藍苗房中措置。兩人同睡同起,又一同洗漱進餐。
他口說“領命”,卻並冇有向外走。呂鳳先也冇有在乎,還在原地深思。
兩人正在椅上纏做一團,俄然有腳步響起,隨即“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
藍苗趕緊伸手去捂小腹,卻隻能按住呂迪在衣衫底下搗蛋。他咬著嘴唇,紅了臉,道:“你這般歪纏,就不怕我大耳刮子打死你?”
他目睹呂鳳先真的走遠,才長長歎出一口氣。藍苗嘲笑道:“幸虧你冇流出汗來,不然以你叔父的火眼金睛,早將你拎出來了。”
呂迪趕緊欠身承諾,他抬開端來時,呂鳳先已分開了。
兩人熾熱地纏作一團,藍苗的衣釦一顆顆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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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梳子,回身轉了半圈,道:“你帶幾個侍衛,去那座城西小院。若上官金虹今晚去了那邊,不但要當即告訴我,也要細心瞧清楚他在做甚麼,最首要的是重視《憐花寶鑒》放在那邊,聞聲了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