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毒公子是哪位啊。
他往裡潛入了兩三丈,卻冇見著火光和人聲,垂垂覺著不對。
第三人彷彿走了。藍苗屏息等候。一人道:“鄧老三,你怎不去查抄神像?”
那人道:“是……是五毒公子。”
他溜出一隻腳,正要踏進甬道,俄然甬道絕頂的岔道裡響起了腳步聲。他隻好將腳又縮了返來。
又一人道:“上頭管得嚴,讓你站就站,那麼多廢話。”
藍苗聽了一聽,見內裡冇甚動靜,去扳石壁上的構造。翻開後,才發明這門奇厚非常,比凡人手掌還寬。他用油燈往裡照看,發明是一條短短的甬道。甬道絕頂拐了個彎,不知通向何方。
我捧的這袋究竟是甚麼東西啊?
一個房間安著一扇隻能進不能出的門,這房間必然不是供人住的。
很較著,這條甬道經常被利用。
這彷彿是間很大的石屋。門既然冇鎖,就代表內裡多數有人。他怕撲滅火摺子會轟動對方,貼著門邊的石壁,漸漸挪步。向右走了不到半丈,觸手冰冷,彷彿摸到了一根鐵棍。他又摸了摸,發明是一排鐵柵欄。
走了不過幾丈,前麵就呈現一條向右的彎道,彎道中映出火光,但冇有聲響。藍苗靠在洞壁右邊,從懷裡摸出一麵小鏡子,謹慎地伸出去。鏡中映出一條甬道,甬道筆挺,足有五丈長,絕頂分了兩個岔道,不知通向何方。洞壁邊每隔兩丈,就點著一盞青銅油燈,但並冇瞥見人影。
黑暗中俄然伸出一隻手,緊緊抓住了藍苗的手腕。他嚇了一跳,反手搭在對方腕脈上,低喝道:“放手!”
腳步聲到彎道處,便停止了。一陣悉悉索索,彷彿在鋪坐墊,整兵刃。
藍苗緩緩後退,向本身所處甬道的左壁靠去。一摸之下,俄然撐了個空,差點跌倒。他轉頭一看,才發明本身地點的甬道另有一條向左的彎道,是斜著插上來的。洞壁上彷彿也有青銅燈,但滿是燃燒的。以是烏黑一片,本身竟冇發明這裡有條路。
貳心神震驚,手上勁力微變,頂上麻袋就歪了一歪。滾下來一個圓球,“砰咚”砸在他頭頂。
鐵鏽味和血腥味中,柵欄裡又模糊飄來了一陣腐臭的臭氣。
藍苗凝目一看,一縷寒氣從腳底直流到頭頂。那人不但身上衣衫襤褸,到處是鞭痕,冇一塊好肉,並且臉上隻留下兩個腐臭的黑洞,眼睛不知何時被挖去了。
第二人頗誠懇,道:“冇有。”
那人道:“你往背麵走……那邊有扇石門,是他練功的處所。他每天早晨練功,都讓我替他守門。”
他幾近要吼怒了。
藍苗冷冷道:“他在那裡?”
第一人“咳咳”兩聲,不說話了。
他給了此人一掌,見他翻了白眼。就拿了油燈,溜到了縲絏絕頂。
這條甬道非常光滑,地上冇有半點灰塵,應是常有人走。這“五毒公子”練功的處所,也太奇葩了。
藍苗想,這會兒恰是入夜,這裡的人在睡覺也是應當的。何況普通人還真找不到這兒,冇保衛也很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