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大臣一聽我的身份,眼神頓時從讚成變成了核閱,臉上彆提多丟臉了。若不是礙著卿澄的麵子,直接讓我滾出去都有能夠。
“你在做甚麼?”
奉六將桌椅擺放好,又將點心攤開擱在桌案上。“小主,如答應行了?”
一個係完,我鎮靜地從凳子上躍下,退遠了重新看去,彆說,還真有中秋那味兒!
嫽妃輕笑著,順著展自飛的話接了過來。“綢承諾不愧為煙花地出身,這舞跳的當真風情,叫人挪不開眼。”
靠,真是服了言情小說裡的男女主!
嫽嬪瑟縮著顫栗著雙肩,不敢昂首與卿澄對視。
世人起家,紛繁向卿澄道彆。
卿澄語氣不善,一雙劍眉如山普通低高壓下來。
卿澄聞言,眉頭緊著便蹙了起來,轉而將視野落在嫽妃身上。
我不由挑眉,這是在幫我出氣呢?
嫽妃聞言,像是早有預感似的起家道歉,眉眼間一點兒不見驚色。
見我抬著凳子要出門掛燈,奉六忙得放動手中的杯盞,作勢就要接過我手上的圓凳。
“主子服從。”
卿澄哪受得住這個,聞言,順著白芷玉的話便和緩了神采,看向嫽妃的眼神也不再那般鋒利。
我滿臉欣喜,一邊側頭叮囑著,一邊從寢殿的櫃子裡翻出了兩盞本身親手做的橙黃色紙燈。
卿澄說得毫無豪情,眸光卻成心偶然地瞥向我。
二人並肩走出殿內,其彆人也都緊隨厥後,一一上了各宮的步輦。
“展大人所言甚是。”
事已至此,白芷玉天然不好再說些甚麼,隻得無法地退到一旁,慍怒著用眼角掃了我一眼。
不成想還冇等站穩,就被不遠處一陣降落的聲音叫麻了爪。
這對顛公顛婆的戲碼看得我大跌眼鏡,明顯受欺侮的是我,卻搞得像是白芷玉受了委曲似的……
冇等我坐穩,展自飛俄然開口:“綢承諾一曲舞得極好,可見皇上的後宮中多的是才貌雙全者。”
見此,白芷玉也冇想到,聞言滿目驚色地尋向了卿澄的雙眼:“皇上?”
但奇特的是,皇後重新到尾冇站在任何一邊。按理來講,嫽妃出言不遜,身為一宮主位應當站出來出言斥責纔是,但她卻全程置之度外,隻顧著兩眼放空,看上去活像個不食炊火的菩薩。
嫽妃許是曉得本身會被罰,卻冇想到卿澄會罰的那麼重,一臉不成置信地跪倒在腳邊:“請皇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