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廷玉額前盜汗直冒,趕快用眼神表示那群小寺人鬆開我。
聽得白芷玉神采又是一僵。
話說一半,白芷玉猛地收住,佯裝難堪地看向卿澄。
我剛被架進樟怡宮,就見嫽嬪正蹲跪在卿澄和白芷玉麵前施禮。
“夠了!坐歸去!”
卿澄聞言,眉心微微一蹙:“哦?”
卿澄麵色丟臉,聽著像是在嗬叱我,眼神卻死死盯在常廷玉身上。
“隻是綢承諾像是還在生臣妾的氣,不但出言諷刺臣妾不得皇上寵嬖,直言本身有皇上為其撐腰,還在與臣妾實際時,惱羞成怒用熱茶潑了臣妾。”
“假的。”
“她真這麼說了?!”
沉默了好半晌,卿澄纔將目光投在我身上:“綢承諾,嫽嬪所言可真?”
“因著嬪妾平日不喜飲茶,分不清茶葉的吵嘴。嫽嬪娘娘許是見茶葉不好,成心指責嬪妾。嬪妾恐怕惹嫽嬪娘娘不快,趕快跪身請罪,誰知嫽嬪娘娘作勢要經驗嬪妾,這纔不慎將茶盞碰倒,燙傷了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