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白芷玉有怠倦地闔了闔眼,又像是抱怨,又像是自語普通喃喃道:“她但是個好人呐,對我,對卿澄,對自飛,都好得不得了。隻是這一世,我們之間的緣分太亂了……”
肖宿每日都待在太醫館研討醫治心悸症的各色方劑,極少外出走動。
見緞雀有些愣神,白芷玉不緊不慢地打斷了她的思路:“緞雀,給肖太醫看茶。”
“臣妾恭迎皇上。”
小門徒見狀,趕快抽出一根銀針,對著老太醫的人中紮了下去。
卿澄細想了想,念在肖宿是白芷玉的近身太醫,又對白芷玉的心悸症有著相稱獨到的觀點。想過以後,便點頭同意了。
白芷玉非常天然地坐在了肖宿身邊,唇齒微啟,近乎喃喃道:“我要她生不如死。”
白芷玉聽罷,不由嗤笑一聲,眼底卻透暴露絲絲怨毒:“未能坐實?心生慚愧?嗬嗬嗬……緞雀啊,你猜的……都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