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為不解,這個時候卿澄來乾甚麼?
明顯困得眼睛都睜不開,腦筋裡循環播放著我替他擋下一箭的走馬燈。
明天一天經曆了太多事,這會兒久違的怠倦感囊括滿身,再不睡覺,我都怕本身猝死。
我冇了耐煩,順勢坐在了離他較遠的位置:“皇上是有何事?”
常廷玉不敢再言,隻得硬著頭皮,扶著卿澄,慢悠悠朝我帳篷裡走去。
我心下猜疑,看向李太醫的眼神也多了幾分不信賴。
我冇好氣地回了一句,緊接著下床穿鞋披衣。隻是何如肩傷嚴峻,外套披了好半天,才勉強掛在肩頭,看上去倒是有點楊大俠的風采。
李太醫惶惑抬手,接過那瓷瓶,放在鼻子底下用力嗅了嗅,半晌才道:“回酥朱紫,這藥粉應是五花粉,是用五種上好的藥花鋤搗而成。
卿澄聽出來我這是在趕他走,但還是厚著臉皮,一動不動地呆坐在桌案前。
卿澄瘸著腿走進,見我神采不好,還覺得是傷疾發作了,緊著便問:“傷還疼嗎?”
我內心頓時緩過一口氣,還覺得本身已經中了肖宿的計了。
我對付著點了點頭:“那邊麵可有加甚麼東西?”
“皇上,嬪妾當真無事,時候不早了,明日嬪妾再去給皇上存候。”
卿澄怠倦地捏了捏眉心,踝骨處地腫痛感讓他變得有些煩躁:“去酥朱紫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