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個屁。”
奉六神采惶恐,雙頰更是紅得滴血:“酥嬪娘娘!您這是……!”
我假裝慍怒,強即將奉六壓在軟靠上:“說了會給你報仇的,你就彆管那麼多了!”
我越聽越急,神采也跟著漸漸沉了下去。“他為甚麼老是針對你?”
我不耐抬眼:“彆動,給你清理傷口!”
眼下奉六身受重傷,我天然冇甚麼閒情高雅湊疇昔聽他說甚麼,一門心機擦拭起胳膊上已經乾枯的血跡。
“酥嬪娘娘……嘶……”
奉六淡淡一笑,反過來安撫我:“酥嬪娘娘莫要活力,主子不覺著疼。”
我眉頭蹙地很緊,眼底也像是蒙了層水霧普通,看上去卻又格外欣喜。
我又好氣又好笑地睨了他一眼,玩味道:“如何?害臊啊?”
“行了!”
我責怪的睨了他一眼。
我本想馬上飛奔出去尋李太醫過來。小跑至院中我才驀地回神,奉六與我這般密切,如果傳出去甚麼不好聽的話,卿澄恐是不會放過他的。
奉六聞言,這才悄悄噤聲,臊著臉任我擺佈。
在他的右肩,有一塊新月狀的胎記。
待奉六看清是我,他趕快鬆開了抓著我的手,神采頃刻間紅暈一片。
奉六毫無活力地笑了笑:“酥嬪娘娘就莫問了,本也不是甚麼大事。”
“他們拿甚麼打的你?”
見奉六如此這般,我頓時心疼得鼻尖一酸,隨即故作平靜道:“說,誰乾的,誰把你傷成如許的!?”
幸虧的是,奉六冇有發熱,隻是傷處有點多,看著比較駭人。
合法我籌辦褪去他的上衣,替他看看傷勢時,奉六忽的驚醒,一把便攥住了我遞過來的手。
我看著難受得很,用袖口抹了把臉後,又謹慎翼翼地將襯衣的釦子解開。
我淡淡問道。
“六兒!!奉六!!你彆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