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燭神情一滯，諾諾道：“回皇上……奴婢……奴婢是筱常在宮裡的……”

卿澄的臉頓時黑了幾個度，眼底幽幽閃過一扼殺氣：“是你乾的？”

“皇上，是嬪妾要她去花草館取一些花瓣來的。”

卿澄現在怕極了又一次冤枉了我，畢竟有著那麼多的前車之鑒，卿澄恐會同我傷了和藹，凡是牽涉我在內的，慎重起見他都會多問兩句。

說著，卿澄眉眼一抬，直直看嚮明燭發上簪著的絨花。

卿澄稍稍挑眉，又問：“你想瞞著朕甚麼……？”

躊躇過後，我跟著常廷玉去了崇安殿。

看著常廷玉身後跟著的數十名侍衛，皇後謹慎開口。

此時滿殿中就隻能聽到檀木珠被摩挲地‘沙沙’聲，以及宮人們汗珠落地的悶響。

“奉皇上之命，請酥嬪娘娘前去問話。”

此時的我還在春畫宮裡吃食玩鬨。常廷玉俄然到訪，饒是皇後都小小吃了一驚。

明燭還是點頭，半晌才喃喃道：“奴婢……奴婢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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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頭的宮人吞了吞喉嚨，知無不言地將本身靠近偏殿的事吐了個潔淨。

就如許一個個查問下去，直到一個叫明燭的小宮女，她死咬著牙，非論常廷玉從旁如何催促，皆是一語不發。

我冇出處地想要避開這類眼神，卻因卿澄脫口而出的一句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