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用何種手腕……勾得展自飛這般……?難不成……你已經跟他……!”
卿澄刹時復甦。
如此,天然比不過已故的蘇夫人……皇上莫要思念成疾,一時認錯了人,會錯了意。”
卿澄許是被我這副模樣觸怒了,下一秒,竟伸手掐住了我的下頜。
屋外的陽光頃刻鋪了出去。揹著光,我瞥見在常廷玉身後,鵠立著那位好久不見的人。
卿澄始終不發一語,隻倉促看了我兩眼,便跌撞著奪出門去。
我擺出一副非常討厭地嘴臉,直視向卿澄,儘力開口道:“庶人本就是青樓出身,誰待庶人好,庶人便跟著誰,愛著誰。
我說得不卑不亢,微微抬起的眸子裡,藏著淡淡的不耐。
我深感迷惑,語氣卻又平平非常:“恕庶人癡頑。”
卿澄見狀,手上力道猛地一鬆:“你……你笑甚麼?”
祖宗,我又咋了?
卿澄緩緩抬眼,目光直直對向我,眼裡的情感非常龐大,又非常熱烈。
看著我滿臉驚駭地躺在榻上,再連絡我這張酷似蘇青檸的臉。
固然此時的我頭埋地像隻鴕鳥,暴露而出的後頸及頭頂,卻也能感遭到他灑下的目光。
隻是冇想,如許的日子還冇過幾天,卿澄俄然來了。
每次過來,懷裡總會揣著各式百般的甜食,甚麼藕粉蜜糕,芝麻炸團,花瓣棗泥餅。
不過展自飛並非閒來無事,隻為給我送些吃食。
“回皇上,庶人確不曉得此事,還請皇上明鑒。”
以後的幾日,展自飛經常會呈現在我的配房內,偶然候是卿澄,偶然候是傍晚。
隻一眼,他便呆住了。
必然是這幾日展自飛鑽洞太頻繁,被皇上身邊的人或宮人撞見過幾次,這才讓卿澄起了狐疑了。
“阮氏,你可知罪?”
在我略帶哭腔的調子裡,卿澄地神情更顯煩躁。那雙本來燦爛地眸子裡,彷彿藏了頭餓狼普通,似要將我吃乾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