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戲?另有甚麼好戲?赤城絕望的歎了口氣,現在她已經確認,麵前這個肥大的年青人底子就是個高傲的草包,寧肯捐軀掉麾下的艦娘也要與本身活力,的確無可救藥,虧她還動過投奔對方的心機。
又一艘深海重巡在他麵前爆成一團火花,這回擊沉它的是兩艘擯除,用得還是淺顯連裝炮。
深海的視野固然一向被濃煙遮擋,但它們的雷達可不瞎,以是對這些靠近的戰艦早有防備。幾近在看清對方身影的同時,三十多艘深海重巡就迎了上去,艦體上的炮台同時開啟,交叉的火力網刹時將這些小隊全數覆蓋此中。
“放棄這個戰術吧,現在兩邊間隔太近,火線炮火冇法援助,前麵又有重巡攔路,她們冇機遇的。”固然冇有私行心動,但赤城還是忍不住出言建議道。在她看來,這個戰術較著已經失利,陳曉明也該接管實際了。
“我不信,輕巡如何能夠打穿重巡的護甲,那但是深海鬼姬,不是蛐蛐奇特!”邢永亮喃喃道,一邊用力揉了揉眼睛。
赤城聞言再度墮入沉默,她不是找不到來由辯駁,隻是不屑去解釋。
這一幕實在太打臉了,就彷彿你這邊剛說在內裡摩擦摩擦就好,那邊卻直接給人家來了個貫穿……彷彿那裡不對的模樣。
不愧是經曆過數百場海戰的艦娘,赤城此時已經猜出陳曉明的企圖,她眉頭微微一簇,忍不住開口提示道:“固然魚雷在五千米內的射中率會有較大的晉升,對水下護甲虧弱的大型戰艦也有很強的殺傷力,但中間彷彿忘了構造炮的威脅,何況這些艦孃的品級與深海有很大的差異,在敵方威壓的影響下,她們又能闡揚出幾成氣力呢?”
“連發射魚雷的機遇都冇有,這些小型戰艦拿甚麼毀滅對方的主力戰艦?要想達成目標,除非她們能將麵前的重巡毀滅掉,但是以擯除和輕巡的火力,這能夠麼?”邢永亮一臉諷刺的說道。
另一麵,看到本身的安排起到結果,陳曉明的雙眼更加現亮。藉著兩輪炮擊的保護,一百多艘小型戰艦與深海已經拉近到十海裡以內,信賴再來一輪炮擊,這些戰艦就能勝利突進五海裡內,而當時就該輪到魚雷發威了。
“服從,艦長中間。”
赤城瞥了他一眼,固然神采輕視但還是照實將號令傳達到火線。
“嘶……這炮如何亂打一氣?莫非不是打擊炮擊?”一名年青的水兵撓頭道。
“萬一她們做到了呢?”納爾遜問道。
納爾遜也搞不懂對方的企圖,就算故意幫對方擺脫也找不到辯白的來由。
當看出對方的戰術企圖後,他又把救兵批示官的戰術導員狠狠謾罵了一頓,同時在納爾遜麵前做出了和赤城類似的判定,以為在重巡的壓抑下,這個戰術已經失利了。
“底子就冇有萬一,咱不算兩邊的機能差異,光是深海重巡的護甲就不是她們能打穿的,如果換成戰巡或者戰列還差未幾。”邢永亮信誓旦旦道,但是他這話說出去冇幾秒,一艘輕巡就顛覆了這個觀點。
不到十秒的時候,兩艘擯除艦就因被炮彈射中彈藥艙,接連產生殉爆。
“傳令下去,命兩支艦隊做好魚雷發射籌辦,以敵方戰列、戰巡為優先目標,一旦達到最好射程立即策動進犯。”
一共破鈔了十多年工夫才培養出來一百多位初級彆擯除艦娘,僅僅兩次實戰就死的精光,這一成果讓那位大師直接淪為全部聯邦的笑柄,而後數十年都冇能抬開端來。而眼下的景象的確就是當年的翻版,以是赤城才懶很多費口舌,在她想來,讓陳曉明吃點虧也好,等他曉得短長了,本身再趁機教誨兩句,冇準就能竄改他剛愎自用的弊端,為聯邦再添一名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