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適!焉敢在本帥麵前逞威?還不給本帥落馬受綁?!”
就在此時,一聲輕喝如同炸雷般在張桂芳的耳旁炸響,頓時震得貳心臟猛地一顫,手中的行動也頓時一滯。
說道最後,隻見張桂芳猛地抬槍朝陸植一指,大喝道:“叛臣陸植,還不快快上馬受縛,更待何時?!”
隻要你修為不至,或是有異寶護身,被其得知姓名以後,隻需呼喊一聲,便能讓你三魂不穩,落上馬來,委實難以應對。
陸植臉上倒是並無甚麼鎮靜之色,隻是淡淡的說道:“武王殿下不必孔殷,且看本帥如何擒他!”
而薑子牙現在都還未從那靈魂離散的眩暈中緩過來,還是由他的弟子武吉扶著,才氣勉強站立,底子就毫無還手之力。
畢竟這張桂芳都主動送到他麵前來了,於情於理,陸植都不能就如此聽任了他,以是就請他屈尊降貴,到火線挖幾年礦去吧。
張桂芳人未至,兩聲呼名爆喝,便直接放倒了黃飛虎與薑子牙兩人,使得西岐一方陣腳大亂,被那張桂芳趁亂直接衝了上來,一催座下戰馬,便直接朝倒地的黃飛虎衝了疇昔。
砰砰..兩聲悶響,南宮適與申伯還未能衝到張桂芳麵前,便已經被其異術而至,憋屈的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砰砰..兩聲重物墜地之聲,張桂芳及其座下的玄色戰馬狠狠的摔砸在地,龐大的打擊力將空中都砸出了一個裂坑!
隻聽一聲爆喝傳來,那張桂芳也不愧被譽為當世名將,竟然是生生靠著氣血勇力,生生掙開了陸植的金光鉗製,然後一轉頭便要逃往火線。
“黃飛彪,黃飛豹,周紀!你等三叛臣,還不落馬?!”
陸植感受了一番先前那一絲神魂動亂之意,心中已然瞭然,公然不出他所料,這張桂芳的異術,便是直接針對彆人的神魂。
張桂芳這一手呼名落馬之術,雖隻是傍門異術,但在這疆場之上,倒是一項大殺器。
看了一眼倒在不遠處,已經不活了的坐騎,張桂芳臉上不由暴露了一抹憐惜之色,然後才昂首狠狠的看向了火線那名正淡淡盯著本身的玄甲小將。
“喝!”
隻見那人身披一身玄色鎧甲,如同黑晶,手中提著一杆繫有玄色旗號的長槍,剛纔便是此人,一擊將他給掀飛了出去。
“不過,陸元帥你現在倒是做了叛臣,入了這西岐,與朝歌為敵,本帥倒是不能因私義而廢了大義,以是,陸元帥你還是隨本帥回朝歌領罪去吧!”
“惡賊,休想傷害吾家將軍!”
而武吉亦隻是半吊子的水準,怎能夠是張桂芳這般名將的敵手,還要用心照看薑子牙,更是應對不及,眼看著便要被張桂芳給一槍刺死在槍下!
“不錯,恰是本帥。”
“你是何人?!”張桂芳不無顧忌的沉聲問道。
張桂芳在西岐陣型中一番衝殺,當真是有種所向傲視,無人可擋的氣勢,不過轉眼之間便已經扯開了西岐將士們的防地,衝到了薑子牙身邊,抬槍便刺!
“你當年在朝歌當中,做下了很多無益萬民的功勞,連本帥麾下的青龍關百姓也是以受益,本帥亦感念你之恩德。”
黃飛虎的幾位家將兄弟從速便衝了上來,欲要截住張桂芳,搶回黃飛虎去,但是他們這些人,那張桂芳又有何人不熟諳?
“雕蟲小技,也敢拿來逞威。”陸植淡淡評價了一句,隨後抬手便凝出了一隻金色大手,朝著張桂芳擒拿而去,“張桂芳,給本帥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