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下任穀主候選人李洵...還是持續做候選吧,就以他那點道行,如果做了穀主,保不齊哪天焚香穀便就此除名了。
“諸位便直言吧,你們齊聚我武當,是因為進犯我武當的是焚香穀,死得是雲易嵐對吧?”
“若各位是心胸此意而來,那便請回吧...來人,送客!”
他是真怕陸植不顧大局的直接對那些焚香穀弟子們趕儘撲滅,如果事情真的生長成那樣,那麼此事恐怕就真的非得要鬨到天翻地覆不成了。
“我們正道一方,已經落空了雲穀主這一名擎天之柱,倒是不能再增加更多死傷了,我等皆為同道之人,豈能做那內鬨之事?”
“雲穀主多年來為保護我正道大義,做下過多少無益天下之事,又為剿除魔教邪魔出過多少力?”
最後,還是田不易出聲道:“此事對錯究竟如何,我們臨時先不議...陸道友,不知那些被你擒下的焚香弟子現在如何了?”
“以是,貧僧但願,陸植道友能封山閉關百年,靜思己過....”
普方倒是想要說點甚麼,但他看了一旁的田不易一眼,隻見田不易眼觀鼻,鼻觀心,一言不發,本已經想好了的說詞,卻也是說不出口了。
“陸道友,你...”
“但貧道倒是不需求彆人來決定貧道該如何,諸位自便。”
陸植說道:“焚香穀鎮守南疆,此乃大義,貧道天然曉得,但這與雲穀主率人進犯我武當又有何乾係?”
畢竟他們焚香穀此次蒙受如此龐大之喪失,此中有很大一部分啟事便是因為此子霸道驕狂所激收回來的,上官策與那些焚香長老們不將他逐出師門,就已經是法外開恩了。
陸植也不惱,隻是輕笑了一聲:“趙老先生倒是曲解了,貧道對老先生並無敵意...貧道隻是想問老先生一句,江湖過節,仇怨廝殺,便要被打成魔教賊子嗎?”
陸植循名譽去,隻見出聲之人那是一名穿著簡樸的青衣老者,氣味倒是不弱,但他卻冇有多大的印象,此前也從未見過此人。
“那麼,無妨請諸位直言吧,你們籌辦讓貧道任何?莫不是要讓貧道償命吧?”
“不知這位老先生是何人?請恕貧道眼拙,未能認出老先生身份,可否報上名諱?”
那天音寺的普方也道:“陸植道長實在不該如此行事,想那雲穀主,乃是我正道當中中流砥柱普通的存在,少有的前輩高人。”
“都被人打上廟門了,莫非貧道還讓貧道引頸受戮嗎?”
“如果魔教一方,見我正道當中內鬥,帶領那些妖人賊子們來攻的話,我等都要成為這天下的罪人!”
那青衣老者也涓滴不怵,調侃道:“老朽不過一清閒散人,陸道友不識也屬普通...不過若陸道友記恨於老朽,也是無妨,老朽上林散人趙維。”
得了,這普方說話,倒另有點程度,起碼曉得陳明利弊,拿出焚香穀所做的進獻來講事。
田不易點頭道:“如此我便放心了。”
倒是上官策與那少數幾位焚香穀長老倒是冇法以此法點竄他們的認知,但陸植也讓他們發下了重誓,倒是也不怕他們會毀諾。
“彆的...”這普方頓了頓以後,才又說道,“此番武當與焚香穀一番爭鬥,累得雲穀主仙逝,陸植道長也該為雲穀主之死負上一番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