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美意當作驢肝肺,不識好歹的東西。戴佳氏剜了富察氏一眼,瞧她教誨出來的好後代,一個個彆的冇長進,跟她唱反調倒都學得熟稔。
比擬於欣喜若狂的戴佳氏和富察氏,憤恨至極的大房一家,隻要明月心中還存著一絲疑慮——孃舅保舉的?他們明天可剛從孃舅那邊返來,若真是他保舉的,如何在那邊的時候他一字都冇露?乃至在額娘跟他說,要帶著他們回盛京的時候,都冇提這個茬兒呢?
“好,好,老三和老五有出息,富察大人也是對你們關愛有加,有甚麼功德兒都忘不了你們,轉頭好生備上一份禮,這但是天大的功德兒啊,可得好好感謝他。”戴佳氏拉著兩個孫子的手,喜得合不攏嘴,皇上能把她的孫子帶在身邊兒倚為親信,那自是不會因為蘇克薩哈的事再遷怒連累他們郭洛羅氏一族了,這但是雙喜臨門呢。
“大姐姐這是說的甚麼話?你去服侍三叔三嬸兒?也不撒泡尿照照,人家奇怪你呢?真不知羞!”
明月站在富察氏身後,正在細思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此時卻被戴佳氏的話嚇了一跳,“老太太厚愛,本不該辭,隻是哥哥們已經留下來了,明祁又小,阿瑪和額娘在盛京豈不是冇人照顧了?為人後代,若隻顧著本身貪玩吃苦,卻不知貢獻奉侍父母,豈不是不孝?還請老太太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