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三月裡,平南王要求回籍養老,皇上準了,卻不準尚之信嗣封,竟是要平南王統統部下人等撤藩回遼東。傳聞前日平西王也上疏皇上,要求撤藩了,不知皇上是個甚麼章程?你男人整日在禦前行走,可聽到甚麼動靜冇有?”到底是柔嘉公主身子弱,撐不住了,乾脆翻開天窗說亮話,如何說婉嘉也是她的親mm,說話也比旁人坦直些。
此時和順誇起婉嘉身上的衣裳,立時引來柔嘉和恪純長公主的重視,她們細心一打量,眼尖的恪純長公主頓時發明瞭婉嘉不普通的行頭。
她越說,和順公主的神采就越丟臉,也是,風景好處都是人家的,不利自家倒是頭一份兒,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倒是和碩恪純長公主當真地看了她一眼,“恰是不知他們是個甚麼主張,這才內心冇底呢。我們三個說好聽了是和碩公主,金枝玉葉,可說刺耳點兒,還不是朝廷皋牢三藩的籌馬。三藩的地盤兒甚麼樣兒我們都冇見過,那王爵也跟我們冇乾係,可若朝廷真要逼反了他們,我們卻要跟他們連坐,他們天高天子遠的,朝廷一時半會兒還不能把他們如何樣,這口氣,天然是要從我們身上找返來的。”
雖說是頂了個公主的名頭兒,可到底不是先帝親生,不過是皇家拿來皋牢三藩的東西罷了。就算眼下看著風景,萬一來日真有甚麼變故,倒是一點依仗都冇有的。
“姐姐的景象,mm是曉得的。額駙雖說是靖南王的弟弟,可他從小就在京中為質,跟他大哥的情分本就淡薄,靖南王打的甚麼主張,那裡會跟我們說。姐姐隻怕來日真有甚麼萬一,他靖南王的風景雖跟我們無關,可那滅族的大罪我們倒是逃不掉,mm如果曉得點兒內幕,也好歹跟姐姐透個氣兒,讓姐姐就是死,也好瞑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