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你們都是讓著他的!”明武驚呼,眸子子瞪得比牛還大,“怪道你常日裡那麼好的工夫,我說如何三兩下就被他一個三腳貓給打下來了呢,本來你們都是裝的?另有大哥和二哥,奸滑啊奸滑,真是太奸滑了!”
明琳含著恨意的目光一閃,“如何?姐姐要為了這個輕賤胚子跟mm難堪嗎?姐姐還真是好性兒,你認這小雜種當弟弟,便把他帶回三房去好了,賤種就是賤種,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她掩著口嘻嘻地笑著,彷彿這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長幼有序,尊卑有彆,mm給姐姐好好的上了一課,今後姐姐定以mm為表率,好好照顧底下這些弟弟mm們。”明月看著一臉陰沉的明琳,笑得極是明麗,“你們這些主子也都跟四女人的丫頭們好好學學,瞧瞧人家是如何服侍主子的,好處,多著呢。”
不過,她得先把已經成熟的西紅柿收起來才行,免得被這些牲口禍害了,這但是三百年前的大清朝,想吃個西紅柿可冇那麼輕易的。
因著昨晚在空間裡折騰了一整夜,明天又變更了幾次空間,明月感覺倦怠得很,吃了晚餐便回了額娘,早早歸去睡了。臨走時額娘和哥哥們還不放心,恐怕她身材有甚麼不當,如何昨晚睡得那麼香還是冇精打采的?
“他當然是六少爺,這但是上過族譜,拜過祖宗的,那裡是誰想扼殺便扼殺的!”明月冷冷地看著明琳,嘴角揚起一個諷刺的弧度,“四mm年紀悄悄兒,便有長姐風采,曉得教誨幼弟,實在是我輩的表率啊,姐姐佩服,佩服。”
明月卻毫不動色,臉上仍然是一副暖和的笑意,“那mm可要拿好了,彆手裡一滑,來個雞飛蛋打可就不好玩了。”
小七隻玩了一會兒就累了,明月順手把那隻兔子也丟進空間,又把小七哄睡。富察氏和明尚明武返來,對明月對勁得緊。
明月撇撇嘴,無所謂地接過阿誰鳥籠子,“好標緻的鳳頭兒,隻是這鴿子又不是鸚鵡,就得飛在天上纔好,硬關在籠子裡,倒失了本來的意趣,不如把籠子翻開,把它們放出來吧。”
“你看看這是甚麼?”
明武嗤笑一聲,“四叔不好生習練技藝當差,整日裡就曉得玩鴿子,前兩日在前頭校場上過招兒,連我都打不過,也不嫌丟人。”
因著明祿是庶出,明琳一貫不把他放在眼裡,這幾個丫頭都是明琳貼身的大丫頭,跟著主子冇少做那些欺負強大的事,何時把這明祿當過主子?現在見這輕賤種子竟敢上來跟她們耍橫,她們那裡肯吃這個啞巴虧。
明琳神采一沉,這明月是甚麼意義?她真想把這事鬨大?就為了地上阿誰小雜種?
背麵的兩個丫頭又顧著抓雞,又手忙腳亂地想要上前攙明琳,不料明祿竟趁機跑了過來,衝著她們一陣拳打腳踢,還在此中一個忠心護兔的丫頭手上狠咬了一口,立時滿院子雞飛兔子跑,亂成了一團。
這就是所謂的大師閨秀?虧她說得出口!本來她如何經驗明祿,都是他們大房的事,跟她無關,可她就是看不慣她仗勢欺人,這麼多報酬難一個冇孃的孩子。
見那兔子和野雞都跑進中間的樹林子裡去了,明祿也不戀戰,回身就跟著往那樹林子跑,卻不料腳下一絆,竟也摔在地上。
明月看看那道貌岸然,一臉“正氣”的明毅,真恨不能給他拍拍巴掌,叫聲好,好一番長兄做派,好一副君子風采,真是噁心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