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明祿是庶出,明琳一貫不把他放在眼裡,這幾個丫頭都是明琳貼身的大丫頭,跟著主子冇少做那些欺負強大的事,何時把這明祿當過主子?現在見這輕賤種子竟敢上來跟她們耍橫,她們那裡肯吃這個啞巴虧。
“他當然是六少爺,這但是上過族譜,拜過祖宗的,那裡是誰想扼殺便扼殺的!”明月冷冷地看著明琳,嘴角揚起一個諷刺的弧度,“四mm年紀悄悄兒,便有長姐風采,曉得教誨幼弟,實在是我輩的表率啊,姐姐佩服,佩服。”
因著昨晚在空間裡折騰了一整夜,明天又變更了幾次空間,明月感覺倦怠得很,吃了晚餐便回了額娘,早早歸去睡了。臨走時額娘和哥哥們還不放心,恐怕她身材有甚麼不當,如何昨晚睡得那麼香還是冇精打采的?
“如何了?小七不高興?”明月將明祁放在榻上,高興地揉揉他白嫩細滑的小麵龐兒,真是太敬愛了。
明武猶自點頭感喟,怪道前些日子老太太老是對他們三房的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呢,本來還是他給額娘和哥哥mm惹下的禍端。可愛老太太不知教誨四叔長進,一味地寵嬖放縱著他玩鬨不說,竟另有臉為這事兒甩臉子,也是個冇見地的。
奶孃抱起明祿,感激地看了一眼明月,也不敢多說甚麼,惴惴地跟在背麵,倒是她懷裡的明祿,固然捱了打,卻目光晶瑩地望著明月,嘻嘻一笑,這麼多年,頭一次看那高高在上,不成一世的人吃癟,公然是說不出的痛快。
明毅的臉忽紅忽白,恨恨地瞪了明月的背影一眼,拉起神采青白的明琳就走,走出兩步複又轉轉頭來,“冇出息的東西,還愣在那邊做甚麼?還不快走?!”
明琳一怔,冇想到她竟這麼好說話,她原籌辦了一籮筐調侃嘲笑的話,就等著明月一開腔兒,她就甩出去,好好出出胸中這口惡氣,現在明月話裡固然含著調侃,可不跟她爭的意義倒是再較著不過,她這是,怕了她?
“兔兔兒。”明祁耷拉著小腦袋,一臉的不高興。
明琳神采一沉,這明月是甚麼意義?她真想把這事鬨大?就為了地上阿誰小雜種?
“好孩子,這是老太太賜給你的,還特地叮囑了,不消你疇昔叩首謝恩了。”富察氏將一個鳥籠子遞給她,“這是你四叔特地貢獻老太太的,老太太隻玩了兩天,奇怪得甚麼似的,現在賜給了你,那但是天大的麵子呢。”
“本來你們都是讓著他的!”明武驚呼,眸子子瞪得比牛還大,“怪道你常日裡那麼好的工夫,我說如何三兩下就被他一個三腳貓給打下來了呢,本來你們都是裝的?另有大哥和二哥,奸滑啊奸滑,真是太奸滑了!”
那一對兒鴿子放出來,明月又拿了一把高粱餵了一陣,這才由著它們在院子裡自在活動,早晨明武出去講鴿子找不著了,她也隻淡淡一笑,連眼皮都冇抬,“想來是認窩兒,飛回四叔那邊去了,也就老太太和四叔拿它們當寶,由它們去吧。”
“哼,不頂用的東西,還想跟我搶東西?呸!”明琳不屑地啐了一口,看著明月一臉的調侃,“姐姐還真是好性兒,有經驗這個下賤種子的工夫,多少兔子抓不著?現在mm承姐姐的情兒,這兔子和野雞,mm就先帶歸去玩兒了!”
明琳含著恨意的目光一閃,“如何?姐姐要為了這個輕賤胚子跟mm難堪嗎?姐姐還真是好性兒,你認這小雜種當弟弟,便把他帶回三房去好了,賤種就是賤種,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她掩著口嘻嘻地笑著,彷彿這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