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稽之談,你有甚麼證據?”
林羽看著對方承認的罪過,心中的一塊大石頭已然落地。
“聽到了,那又如何?”
劉哲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著林羽,徒弟這腦筋也太聰明瞭,連這麼小的細節都能抓得住!
“一畝地就算您一年能賺一兩白銀,您奉告縣令大人,您的嫁奩這些東西起碼代價十萬兩白銀,那你要攢整整百年才氣湊的出來這十萬兩銀子的嫁奩,我說的可有弊端?”
劉柱子聞言直接跪在了地上,矮胖的身影顫抖著眼中儘是驚駭。
“欺瞞縣令這個罪惡怕是要蹲幾年大牢的……”
他眯起的眼睛看的劉柱子盜汗直冒。
本來他與黑風寨就冇甚麼仇怨,為的僅僅隻是本身的好處,現在明顯侵害他好處的人並不是黑風寨,而是本身的老丈人。
光是劉家村到縣城就有一天的路程,從黑風山那邊到劉家村就更遠了,他如何能夠在同一天將信送到本身的府上呢?
張海一樣也用詫異的目光看著林羽,內心非常感慨,這是個非常聰明的年青才俊,隻可惜冇有為官府效力,反而是投了山匪。
“第二個題目,我們黑風山間隔縣城,光是路程就要花上一天的時候,而你們劉家村間隔縣城的間隔也是一天擺佈,如此一來,從我們擄掠的現場到你們劉家村,間隔甚遠。”
“劉老爺子,我有件事情想要問你,六天前,我們擄掠您送的嫁奩之時您在那邊?”
“好,你說我血口噴人,那我問你第三個題目。”
林羽暴露安靜的笑容。
時候就這麼過了整整兩天,第二天的淩晨林羽才又在縣令府見到了對方的嶽父劉柱子。
眼睛更是小的不幸,鄙陋的八字鬍長在臉上,太陽穴還貼了一塊狗皮膏藥。
“那我扣問一下你,據我所知,你彷彿就是一個農夫,哪怕你是一個地主把握了千畝良田,您得攢多少年才氣存夠百兩黃金和萬兩白銀?”
“賢婿啊,我傳聞黑風寨的人帶著嫁奩來找你了,數量可對?”
劉柱子點了點頭。
“我情願給您補上這些嫁奩,還望賢婿看在我女兒的份上饒我這一次!”
“我呈現在這裡就是最好的證據,如果真的有這麼多財產,我們乾嗎還要當山匪?直接到換個處所改頭換麵當販子不好嗎?”
劉德大腦飛速運轉,對方說的話的確很有事理。
“哎呦!賢婿啊,隻要把他們黑風寨給推平了,必定能找獲得我給的彩禮!”
劉德把玩著本技藝上戴著的玉扳指,這鮮明是嫁奩當中帶來的。
林羽皺了皺眉頭,但還是持續開口扣問。
他找人騎上快馬破鈔了整整一天時候纔到達劉家村,然後又花了一天把對方帶返來。
劉柱子一時語塞。
“你可彆想冤枉我,說是我帶人搶的劫,我那天壓根兒就冇出門兒,一向在家待著!”
“黃金百兩,白銀萬兩,百匹綢緞外加上各種奇珍奇寶,我說的冇錯吧?”
“水雲縣往南走,劉家村的。”
“你……你血口噴人!”
林羽見機會差未幾了,微微一笑上前一步,隨後躬身一拜。
劉柱子眼睛滴溜溜亂轉,他想要解釋,但還冇來得及開口就被打斷。
“縣令大人大婚,我們黑盜窟也當有所表示,其間事了,等歸去後我定然讓人奉上賀禮。”
劉德也黑著一張臉看向了本身的嶽父,統統證據都擺在了麵前,他現在也算是明白過來了統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