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約而同想起三人在墓室中會麵的事,唐哲語氣冷了下來:“餘情未了?舊情複燃?”
李言昭的手越收越緊,前麵的話他已經不敢再聽下去了。
“你如何來的?你不是睡著了嗎?”
這時門彆傳來沉重的腳步聲,腳步聲在門口停下,就聞聲有人說:“在棺材中間談情說愛?要殉情也彆占人家的墳。”
“晴兒――”
晚晴的臉‘蹭’紅成了蒲月的映山紅,連耳朵都冇能躲過一劫。
他冷冷道:“上去再說。”
他湊得很近,細心查抄了一下晚晴的腦袋,最後下結論道:“冇受傷,看來腦筋出缺點是天生的。”
一隊人疾走了好長一陣,終究跑到了一個開闊的處所。
唐哲微微抬頭,手繞過她的後頸按下去。
晚晴:“我來此,不是因為你。身為廖家人,平生忠君,不能聽任陛下置身險境而不顧。”
晚晴淡然道:“若跟你穿越而來的不是我,而是康明玉呢?”
唐哲把她的反應儘收眼底,笑著揉了揉她的耳垂,和順的號令道:“我冷,抱緊點。”
“不是,她們都是,你不是。”李言昭把人摟緊,“你是我的嫡妻。”
“彆看了,已經堵上了。”唐哲聲音聽起來很縹緲,“多虧這裡頭彎彎繞繞多,泥水灌不出去。”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是來跟他攤牌的。”晚晴不自發摟了摟他的腰,目光逐步暗淡下去,“有些傷疤揭開了,就永久長不好了。就算強行在一起,也會忍不住盯著那道疤看。與其膈應兩小我一輩子,何必不豁達一點。”
“能不能我死,你活下來?我還要臉,不想讓人瞥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