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夜裡路滑,跌了個四腳朝天,頭碰在石頭上了。”我編了個來由,“撞的我暈暈乎乎的,腦筋裡跟攪亂了漿糊似的。”這也恰好對付了我很多事情記不起來的來由。
“刁三啊,也好幾天冇有見了・・・・・・”矮個子說。
這個周管家並冇有理睬兩個兵士的諂笑,反而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我,說:“小七子,這幾天躲那裡去了,不曉得縣長正找你嗎?”
我緊走兩步和周管家肩並肩,俄然這傢夥停下了腳步,扭頭瞪著怒意的眼神看著我,乾嗎?我又冇說話,那邊不對了?是不吃甚麼不潔淨的東西了?
“呀,頭上這是如何了,起這麼一個包,調戲阿誰良家婦女,被老爺們揍的吧。”矮瘦子兵士轉到了我側麵,看到了我後腦上阿誰大包。
“上邊不收吳爺收,明天吳爺路過這裡還探聽你來,說你小子有幾天冇露麵了,是不是上哪倒騰好東西了,甚麼時候也帶咱兄弟玩玩。”矮個子兵士說,那兩排黃牙非常噁心。
我終究退後了半步,他纔在前麵耀武揚威的走著,我的眼神中若能長出鞭子,周瘦子的後背上早已遍及鱗傷。
我也猜度不出這是這些粗鄙人之間熟諳的打趣,還是暴虐的嬉笑,怒瞪了高個子一眼,高個子笑的更大聲了。
撞死了你來哭爹啊,我內心悄悄罵了一句:“上邊不收,說還冇有給縣長辦完事,讓我過個幾十年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