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穆之點了點頭,提到衛風,隻為了提示劉裕,要說對於,目前還冇有太好的體例,畢竟句章與會稽同朝為臣,平時又無肮臟摩擦,何況衛風屢有恩德於劉裕,無緣無端舉兵相向老是不當,更首要的是,會稽數萬兵馬,已今非昔比了。
劉穆之絞儘腦汁也想不明白,劉裕卻冇太多的設法,拿起筆重新謄寫,很快的,洋洋灑灑數百言一氣嗬成,以火漆封好以後,立遣快馬飛送京口。
出了大門,二人各自分開,劉裕跨上霸道憐送給劉興男的那匹神駿白馬,一起奔馳,僅僅半柱香已馳回了家裡,還冇上馬,一陣有氣有力的唸誦聲隨風飄來:“安逸貞靜,守節整齊,行己有恥,動靜有法,是謂婦德,擇辭而說,不道惡語,時然後言,不厭於人,是謂婦言,盥浣塵穢,服飾鮮潔,沐浴以時,身不垢辱,是謂婦容,用心紡績,不好戲笑,潔齊酒食,以奉來賓,是謂婦功,此四者,女人之大德,而不成乏之者也,然為之甚易,唯在用心耳”
“啊?這才當了多久的太守啊,纔來就要走啊?”劉興男的小屁股剛沾著地席,已忍不住的訝道。
未幾時,劉穆之緩緩道:“桓玄討伐相王,相王雖有司馬尚之與司馬休之兄弟幫助,但這二人皆為乾才,論起軍事,或許還比不上王孝伯與謝瑗度(謝琰表字),是以穆之料定相王必敗,桓玄執掌中樞幾成定局。
這一刻,劉裕內心的對勁已不但止於十二萬分了,而是到了無以複加的境地!
“這”劉裕擱下筆,悄悄深思起來,因為劉裕與衛風的乾係含混難懂,劉穆之也不好多說,隻是等候劉裕作出決定。
前人雲:臥榻之側豈容彆人熟睡?桓玄一旦在建康站穩陣腳,必會視輔國將軍為親信大患,倘若挾天子以圖之,輔國將軍如之何如?要麼束手就擒,要麼舉兵相抗,但輔國將軍先反王孝伯,再反相王,豈能三反桓玄?一人三反,如何立品於六合間?北府諸將必將離心離德!由此推之,輔國將軍局勢已去,我北府軍或有劇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