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長孫肥不肯定道:“按理說,江東地盤肥饒遠超北方,但衛將軍並非江東之主,且路途悠遠,糧草佈施不上並不是冇能夠,彆的據部屬猜想,衛將軍久離江東,或許內心不安,是以領軍回返一定是詐言,隻是衛王,若衛將軍真的走了,您該如何?”
拓跋儀頓時又急又怒,恨恨道:“那姓衛的以孤去衛王號為挾,孤如何能夠趁了他的心機?他若想走,由得他去,一旦肯定真的走了,孤儘儘力攻打天津便是,料來陛下也不會過量指責!”
至於衛將軍那邊,他既然不辭迢迢數千裡趕來河北,天然是盤算了一旦擊潰拓跋儀,便順手取下河北與薊的主張,以是魏晉兩國目前看似風平浪靜,實則大戰已一觸即發,隻不過是兩邊都在做著最後的籌辦罷了。
實在不管是魏國還是晉國來攻,死守數年總不成題目,光陰悠長之下,這二國自會撤退,更何況薊乃是我大燕舊土,固然是借了勢,可借勢取回又有何不當?大不了在頂住最後的幾波攻城以後,許給對方些好處來調換罷兵言和,料來五六成掌控還是有的。”
但置之不睬隻是掩耳盜鈴罷了,一樣不成為,是以,弟有一死中求活之策,請阿兄暗中籌辦,一旦兩邊戰起,立即以奇兵突襲薊,傳聞薊隻要一萬守軍,城裡另有大量燕人,或可作我內應,料來強攻數日必能取下!”
“部屬領命!”馮素弗畢恭畢敬施了一禮,隨即又道:“阿兄,比來慕容雲不大誠懇,不但擅自把姓氏改回高,還與高句麗的永樂太王高談德暗中來往,恐怕會有倒黴於阿兄您的行動啊!”
“呼~~”拓跋儀狠狠的吐了口濁氣,無法道:“那姓衛的來天津已經快五個月了,倒是挺沉得住氣的,長孫將軍,你可有體例把他誘出決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