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循苦笑道:“江州目前看似無恙,實則是因為衛將軍與劉寄奴處於奧妙的均衡當中,可這均衡一旦突破,不管是誰,首要取下的便是江州,複堂你彆忘了,你我與北府軍有斬殺何無忌之仇,倘若衛將軍大敗於拓跋儀之手,劉寄奴取荊州之前必會儘力攻我江州,我們固然操演兵馬不敢懶惰,但是與北府軍比擬,畢竟還是差了些!”
“哦?”衛風趕緊接來,拆開看了疇昔,臉麵忽陰忽晴,眉頭也時鬆時緊,劉興男忍不住問道:“將軍,是不是和父親有關?”
盧循話還未說完,徐道覆已麵色大變道:“姊夫,千萬不成,你我名聲本就不好,再行奪人妻女之事,必為天下人鄙棄,也將為衛將軍餘眾記恨,不然奪來荊州又有何用?何況這些女人中另有些出自於高門甲族,牽涉甚眾,姊夫欲成大事,這些女人不但動不得,還必須供之以高堂,以禮相待纔是正理!”
謝晦目中現出了等候之色,也跟著劉裕望向了正北方。
徐道覆深思道:“衛將軍可否破去拓跋儀,我們在這裡光猜想無任何用處,但姊夫的擔憂不得不防,要不如許,一旦得來衛將軍敗北的動靜,我們立即傾江州之眾攻打荊州,再招降衛將軍餘部,隻要如此,才氣與劉寄奴對抗!”
徐道覆不置可否道:“姊夫但是擔憂衛將軍不敵拓跋儀?”
劉裕的確下定了攻打南燕的決計,建康事件交由劉穆之與王謐共同措置,他本身帶了劉毅、劉敬宣、謝晦等人由下邳出兵,至於朝庭鹽業即將垮台的題目,經商討以後,誰都拿不出更好的體例,隻是拱手讓與衛風又不成能,是以終究的決定是在大要上保持近況,但一方麵是吳郡鹽業完整停產,虧空之大吃不消啊,另一方麵則是峻厲打擊與浙州鹽業有所勾搭的私鹽估客,同時,公開裡由朝庭以私家名義從浙州購鹽略微加價再於建康市道上出售,如許即保住了臉麵,又穩定了建康鹽價,至於會帶來如何的結果,隻能是天曉得了。
全部北府軍高低都在等候著從河北傳來動靜,位於武昌的盧循與徐道覆也在商討著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