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人恨恨道:“這滿是陛下與那兩個妖婦做的孽,害的我們大夥兒一個都走不了,也不知龍城的家人如何了。”
衛風也不接腔,給一名親衛打了個眼色,這名親衛取出大喇叭,放聲喚道:“燕國的將士們,自我家將軍於三年前與貴國昭武天子(慕容盛)訂立盟約以來,燕晉二國友愛相處,相互守望,但是,慕容熙即位以後,立即翻臉不認人,撕毀盟約不說,還扣我船貨職員,貪小利不顧大義,鼠目寸光,放肆傲慢!
“逃?往哪逃?”另一人趕緊打了個顫抖,勸止道:“又不是冇有弟兄試過逃脫,可成果如何?第二天全變成了屍身被扔下來,這兩邊山頭看似光禿禿,可晉軍必定埋伏了妙手啊!”
所謂冤有頭,債有主,我家將軍不肯與燕國無關人等為敵,今次隻為嚮慕容熙討還公道而來,如果你們放下兵器出降,我家將軍包管,一待擒獲慕容熙、苻皇後與苻昭儀,立即放你們歸去,有天為鑒,毫不食言!”
實在衛風連營寨都冇有,夜晚將士們就縮進暖和的睡袋中,而馬匹則是在肚子上兜一塊皮氈子,底子無所謂撥營,他隻是把兩邊戰陣向前推動。
坐在他身邊的火伴立即現出了驚懼之色,急勸道:“陛下命令投敵者夷三族,你想扳連家人?”
仇尼倪站在營寨內,聽著火線的慘叫聲,不由麵色灰敗,好半天賦轉頭道:“陛下,鳴金出兵吧,晉軍早有防備,喪失太大恐怕等不到救兵我們就先撐不住了啊!”
......
金帳內滿盈著一股不安的氛圍,統統人都不知該如何是好,慕容熙也冇有說活的興趣,反倒是苻訓英與苻娀娥均是目光微微閃動,偶爾還超出慕容熙互換個隱蔽的眼神,也不知在打著甚麼算盤。
“哦?”茱麗婭問道:“那您要殺嗎?”
好半天,鎮西將軍、幽州刺史、上庸公慕容懿拱了拱手:“現在突圍衝不出去,信使也冇法潛回龍城,陛下,我們不如過兩天,待晉軍鬆弛了攀山循走....”
這話一出,燕軍將士包含燕國文武均是眉頭皺了皺,莫非在慕容熙眼裡,兩萬多精兵連兩個女人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