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劉裕重重歎了口氣:“興男說的冇錯,那幾年我被豬油蒙了心,還幸虧稚遠兄(王謐表字)的一番說教點醒了我,他替我還了錢以後,曾凝睇我好久,謂之曰:卿雖未權貴,久必為一代豪傑,望自保重!
劉興男忍不住喚道:“姑母,這究竟是誰弄出來的啊,這小我必定是個大才,由小及大,能把一座城池打理的井井有條,將來如果有機遇入執中樞,定然能管理好全部天下,想不到山陰另有這類人才,依興男看,一點都不比穆之父執差呢,那小我真是走了狗屎運啊!”說完,用力跺了頓腳,彷彿想考證下有冇有灰塵騰起。
東門恰是客歲孫恩攻打最慘烈處,但顛末一年半的時候,破壞的城牆早已修補完美,冇留下半點產生過大戰的陳跡,護城河內側則蒔植上了成排的垂柳,輕風拂動著柳條,攪得水麵起了陣陣波紋,偶爾另有魚兒被驚擾躍出了水麵,更不測的是,靠近城根處還鋪上了一條青石板小徑,沿著城牆蜿蜿蜒蜒,令人不由會生出探幽之心!
臧愛親這一哭,劉嬌與劉興男也是內心一酸,雙雙垂下了眼淚,數年前的那段艱苦日子又重新閃現在了麵前。
問這話的同時,劉興男卻看著臧愛親,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顯得不幸巴巴,臧愛親看了眼劉嬌,劉嬌美目中的等候也毫不粉飾,不由心中一軟,搖點頭道:“劉郎,實在去也冇甚麼大礙,傳聞現在的會稽非常承平,你派幾個得力人手,路上謹慎點,應當不會出事的。”
“姑母,您快看,城牆好標緻啊!”劉興男俄然伸手一指,聲音中透出了按捺不住的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