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一個字,想到甚麼,又抬高聲音,咬牙切齒的問,“你,你曉得那是犯法的嗎?”
“悶死你算了。”頭頂上傳來男人的聲音,不過,被子一角倒是悄悄掀了一條縫。
“永利坊每一任管事都會暗裡買賣鐵,阿誰來錢快。我當了管事的,生錢的門路擺在麵前,冇事理不動心,每年也做幾單。”
在謝予看來,媳婦的東西落入外男的手中,還拿到他跟前來了,他能忍住冇揍她,她就該光榮。這個時候,還敢跟他鬨?!
“嗯,想曉得。”聽出他語氣裡的讓步,沈木木在他懷裡不住點頭。
“曉得錢莊裡存了多少錢嗎?”謝予答非所問。
“販鹽走的是水路,一向冇甚麼題目。隻是.......”謝予愣住,彷彿在考慮如何說。
沈木木也不掙紮,在被子下,抱住男人的腰,“哎呦,要被悶死了。”
沈木木一聽,將頭往他身上靠了靠,小聲問道,“你哪兒來的?”
“然後?”
謝予拍了拍她的臀部,“爺正答覆呢,你先聽完。”
之前她說兒子不是他的話,謝予也就當她是氣話,便是那話聽著刺耳,也冇發作。現在聽了沈木木說反麵他過日子的話,男人當即沉了神采。
他說得輕描淡寫,沈木木是越聽心越亂,乾脆翻開被子,坐起來,看著男人道,“你!”
“另有甚麼想問的?”
“做管事掙的。”
“真不做了。另有甚麼要問的?”
“嗯,你接著說,如何催一句說一句的?”
謝予不說話,沈木木便自問自答,“是,你是謝三爺,你是男人,你都能擺平。”
“黃金。”男人在前麵悠悠加了兩個字。
“甚麼?”沈木木覺得本身聽錯了。
“錢莊裡,存了一萬兩。”
“你是不是感覺我小,我不懂事,說了也冇用,感覺內裡的事情,你本身也能處理?”
謝予就是一個賭坊管事的,那裡來這麼多錢?家裡的金子,她一向覺得是朝廷用來封口的。
謝予曉得她想問的話,便先道,“碰到一群劫路的,有驚無險,兄弟們命都保住了,貨也保住了。前麵的事情很順利,一趟賺的錢抵得過做一年管事得的錢。”
“曉得?曉得你還去做?不要命了,還是嫌命太長了?”說到這裡,沈木木又是急又是氣,捶了男人幾下。
“隻是甚麼?”沈木木緊跟著問。
男人挑眉看她,“是不是爺說一句,你都要反覆問一遍?”
沈木木一聽,捶了他一下,“不要這類恍惚的答覆,詳細做甚麼事情了?”
謝予聽著她越來越不著調的話,黑了臉,“是不是給你臉了?”
男人本來不感覺有甚麼的,倒是被她盯得臊起來了,扯過被子一把將女人擋住。
謝予可貴愣了一下,這麼嚴厲的時候,完整冇想到她問了這麼一句。
沈木木抬了昂首,謝予便似曉得她要說甚麼,撫了撫她的頭髮,道,“我運氣還算好,一年也隻做那麼幾單,冇出過事。”
“都想曉得甚麼?你問吧,爺都答覆。”男人說著,在她的頭頂蹭了蹭。
“你真不不做了?”
長手長腳伸疇昔夾住她,一雙似能噴火的眼,死死盯著她一字一句問:“不跟我過?不跟我過,你要和誰過?”